“就是兩年前那起姓白的女孩自殺案吧?我和老陳去過她家訪問,當時是女孩的爺爺和奶奶接待的我們。”徐天說道。
“就是那起案子,不過那起案子和四年前的三起案子又有些不同,兩年前的女孩自殺案並沒有找到他殺的跡象,不過那個自殺的女孩和四年前的三起事件中的女孩都有一個共同愛好。”李祉桐說道。
“她們全都是在靈異論壇中認識的。”徐天看向燕子說道。
“事件調查到這裡的時候幾乎陷入了僵局,因為論壇這種東西調查起來非常複雜,起初的靈異論壇域名是國外的,這根本就無從進行調查,即使調查到了,也會被不法分子更換域名的,而且這種涉及到境外的網路調查本身在當今都還沒有完善起來,所以想要深入調查幾乎是不可能的。就在那個時候,老陳想要把整件案子回顧一下,就想到了小艾,可是小艾已經不見了蹤跡,老陳只能從於義的家中調查小艾的去向,結果卻也毫無進展。”李祉桐說道。
“那個時候小艾已經跟著紅妹回到老家了吧?”徐天說道。
“小艾的事情待會再說,現在咱們先把目光聚集在兩年前,就在兩年前那個時候,老陳給四年前的三個兇手洗清了罪名,但是因為四年前在海蘭家隔壁那名被冤枉的父親已經遇害了,因而就只有康玉良和宗玉被釋放了出來。”李祉桐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放出來是因為一個姓陳的警察給我們洗清了罪名嗎?”康玉良說道。
“不然你們以為殺人案為什麼會被洗清?這都要感謝老陳,不過當年老陳並不想把這件事讓你們知道,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們真相。”李祉桐說道。
“事情到此就結束了?不是這樣的吧?”徐天問道。
“當然!後來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由於兩年前靳少蘭被抽調到這些神秘事件的調查,最後才有了一些突破,當然我也沒有閒著,兩年前我也加入了事件的調查中。我主要負責省外的調查,靳少蘭負責暗中調查,老陳負責明裡調查。我們三個人各自都調查到了一些線索。”李祉桐說道。
“原來如此,今年秋天的時候你迴歸警局就是因為省外調查收網了嗎?”徐天問道。
“沒有錯,我們三個人就我收網的時間最長,但即使這樣,我還是調查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兩年前我就是沿著小艾這條線索去調查的,關於小艾的去向是重點調查的線索。兩年前小艾並不是叫這個名字,當然,那之後小艾是改了名的,但我仍然追查到了你的家鄉。”李祉桐說道。
“你說什麼?你追查到了我的家鄉?”徐天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想起以前在老家調查紅妹的案子時,徐天心裡萌生出很多疑點。
“不用大驚小怪的,我在你家鄉調查到的那個紅妹的養女和我們認識的小艾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她們兩個人只是長相相似而已。”李祉桐說道。
這時候徐天明白了,怪不得自從在上海見到小艾的時候就覺得小艾的神色和穿衣打扮都和以前不同,在家鄉的時候徐天認識的那個小艾完全是一副在鄉下呆了許久的懵懂少女,可是小艾出現在上海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得,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鄉下呆了七年之久的女孩。而且根據小艾四年前出現在幽冥新娘案件中來看,家鄉的那個小艾也不可能和幽冥新娘中的小艾是同一個人。
“那你的調查結果是什麼?”徐天急切問道。
“我當然認錯人了,但是我不覺得這是巧合,我在戶籍的調查中只追查到了你家鄉的那個小艾。繼承了於義資產的那個小艾徹底人間蒸發了,雖然我查不到小艾的去處,但是我發現一件至關重要的情報。我在你們村口小賣店買水的時候看見了背對著我的老闆娘,我試著和她搭話,可是她並不怎麼喜歡和我聊天,每次我問她問題的時候都是那個和小艾長相相似的女孩接話回答我。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對著我的老闆娘轉過身來收拾了一下小賣部的櫃檯,當我看見她的臉時,我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通緝令。我是一名警探,對於通緝令的記憶就不用我浪費口舌解釋了吧?我當時就認出了那張臉,雖然她畫著妝,但是她的眼神和通緝令上面的人像一模一樣,那是一張很久遠的通緝令了,而散發出通緝令的地點就是這座島。兩個長相相似的少女,通緝令上面的女人頭像,我很快想到這座島。”李祉桐說道。
“我也調查到了,紅妹確實和這座島有著一些淵源。”徐天說道。
“那是一張騙婚的通緝令,因為我著手的案子對於這種案子來說太大了,而且當時我覺得應該不能打草驚蛇,我就沒有揭發紅妹騙婚的案子。於是我只身來到這座島進行了調查,我也是打著碰碰運氣的態度來到了這座島,就在我登島之後,經歷了犬神事件的李家村還有曹康村之後,我在這座偏僻的小村莊見到了小艾。當時在小艾身邊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中年男人,雖然那個中年男人滿臉胡茬,但我還是認出了他。”李祉桐說道。
“你說的是徐先生嗎?”徐天問道。
“他不是什麼徐先生,我看過老陳給我的案宗,於義的照片也夾在了案宗裡面,那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就是於義,我當時就確定了這個事情。”李祉桐說道。
“啥?於義?你說徐先生是於義?”徐天驚訝問道。
徐天仔細回想徐先生和於義,可是怎麼也沒覺得這兩個人會是同一個人,不過如果徐先生和於義是同一個人,那麼於義神出鬼沒的事情也就能說得通了。
但是徐天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於義和徐先生會有那麼多不同之處呢?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自己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