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個很大的疑問,你是說於義就是徐先生?”徐天問道。
“你不相信是嗎?這個問題等於義親自給你解釋就好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再次見面的。”李祉桐說道。
“那麼你上島之後遇見了於義是嗎?”徐天問道。
“我這兩年可以說一直在這座島上調查,要不然你以為我會輕易找到上山的路?”李祉桐說道。
“你都調查到了什麼?”徐天問道。
“我知道有一群人在這座島上興風作浪,李家村的犬神,還有草崗村的陳家古宅,都和那群人有關係。”李祉桐說道。
“你指的是執年太歲還是……”徐天問道。
“這件事情很難說清楚,我們一直在追蹤的犯人是在不久前才被定義為執年太歲的。”李祉桐說道。
“我大概也聽明白了一些,執年太歲是我們一直在追蹤的犯人,但是執年太歲和四年前老陳開始追蹤的犯人有很大的不同之處,但是很巧合,執年太歲近來作得幾次案又和四年前發生過的案件有很多類似之處,比如少女自殺案,還有縱火案,你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徐天問道。
“有一點這個意思,但也不完全是,這也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解開的謎團之一。根據我們調查到的線索顯示,執年太歲應該在幾十年前就出現了,可是現在執年太歲的真實年齡讓我們琢磨不透,究竟是誰繼承了執年太歲的名號,或者說有人打著執年太歲的名號在作案。還有四年前發生的案件為什麼會和前幾次的案件對應上,他們究竟想做什麼?這就是我整理的案件全過程。”李祉桐說道。
“我明白了,現在咱們所處的這座島很可能是執年太歲的大本營,我們還有三個村子沒有去過,其他三個村子都是什麼地貌?你有調查過嗎?”徐天問道。
“其他三個村子我當然有調查過,我在這座島上呆了差不多兩年之久,但是現在西北角的村子已經沒人了,荒村裡面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剩下的還有兩個村子,分別是緊鄰草崗村的東北角村子,還有最中間的村子,也是這座島的鎮中心。”李祉桐說道。
“那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去調查這兩個村子嗎?”徐天問道。
“我不建議繼續在島上調查,現在我們被聚集到這裡,很明顯敵人已經開始察覺到我們的調查結果了,如果我們繼續在島上冒然調查,肯定會引來殺身之禍的。”李祉桐說道。
“你的言外之意是想勸退我嗎?”徐天問道。
“不是勸退,而是我出於警察對你這個公民的保護。”李祉桐說道。
“我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那麼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想把我們全都救走對嗎?”徐天問道。
“時間差不多了,幫我去樓上把靳少蘭抬下來,他的傷勢很嚴重,如果不快點接受治療的話,很可能就會不省人事了。”李祉桐說道。
“靳老師他哪裡受傷了?”徐天問道。
“腰椎被刺到了,已經坐不起來了,都是那個人做的。”李祉桐兇狠狠瞪著康玉良說道。
“你們想離開這裡?”康玉良走到門口說道。“我不會讓外人打擾我們的,至少現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