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長的號牌又是什麼呢?這是萬一碰到潛艇緊急下潛時避免拉下某位還在廁所裡過煙癮的冒失鬼的法寶,上艦橋前排隊領號,回艇內後交還水手長,這樣就不會拉下什麼人。
黝黑的潛艇如同一頭怪獸緩緩的露出水面,開啟艙蓋後所有人都聞一陣請清新的海風,四名搜尋員先登上了艦橋。
貝格第五個登上艦橋,後面是航海長安東,後者要校對潛艇的位置。
一個冬日裡難得的好天氣,身後跟上的馬裡涅斯科透過話筒下達了啟動柴油機的命令,隨著一陣黑煙冒出,潛艇一陣顫抖,刀鋒一般的艇劃過夜空下墨蘭色的海水,激起陣陣浪花。
“安東,測出具體位置了嗎?”貝格問航海長。
“是的,艇長,和我們計算的位置一致,o6o方向距離2o海里外就是赫爾辛基港。”航海長清楚的回答了貝格的問題。
“艇長,請批准我回到艇內。”安東在測完潛艇位置後就能下崗,航海的指揮將交由副艇長,航海長將新標註過的海圖交給馬裡涅斯科就可以休息會。
貝格點了點頭:這小夥子這兩天都沒休息好,是該去睡會。
搜尋員們盡職的用望遠鏡觀察這四周的情況,這讓貝格這個老水手很滿意,“恩,都是好小夥子。”
從衣兜裡拿出個銀煙盒,示意邊上的馬裡涅斯科是不是來一根。
“謝謝艇長,我不會抽菸。”
貝格自顧自點上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好習慣,我是幾十年了,改不了了。”
看到後面有兩個3o幾歲的“老水手”也竄上艦橋,不用說這兩位也是煙友,還靠著老資格從水手長那裡先弄到了號牌跑上來抽菸。
紅海軍內部的等級觀念是嚴格的,沒有官兵平等的概念,但也不像一些西方國家那樣界限鮮明,而已經在岸上呆了十多年的貝格更是淡化了那種界限。
“來,同志們,抽一根。”
兩個水手連忙從艇長的煙盒裡接過香菸,他們靈敏的鼻子已經從飄散的煙味裡知道艇長抽的是喬治亞產的好東西,一般可抽不到。
“謝謝艇長,您的煙盒真漂亮。”
“呵呵,用了二十多年了,當英國佬的潛艇領航員時他們的艇長送的。”
c1號潛艇上的人都已經知道這個說話和氣的艇長以前的事,但不知道這個“老傢伙”差點因為這個漂亮的銀煙盒給“肅反”了,還好因為同布瓊尼元帥私人關係不錯,由元帥同志出面才躲過一劫。
半小時後水手長登上艦橋,無線電員接到了幾份電報,需要貝格和馬裡涅斯科譯碼。
馬裡涅斯科在譯碼機上一陣敲敲打打後把譯完的電文交給貝格,“航空兵下午轟炸了赫爾辛基港,上面要我們和這一海域的其它潛艇封鎖港口外圍,防止剩餘的芬蘭海軍艦艇逃跑。”
“讓廚師同志加快度,命令輪機艙全前進,艦橋人員加強戒備。”
“是,艇長同志。”
隨著貝格的命令,艇上的所有人精神猛增一節:電報意味著c1可能會撈到真正的戰機,而不是無聊的遊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