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宛不想他失望,想了幾秒,應了:“好啊。”
他笑了:“那以後有機會一定要一起去。”
時間不早,兩人之後準備著離開。
原路返回去停車的地方,剛走到街道拐角處,迎面來了個男的,手裡拿著個棒球棍,面相看著不怎麼好。
在外面碰到拿這種東西的鐘宛一般都會繞道走。
她有意識離對方遠了些。
溫鬱說:“我去開車過來,你在這等一下。”
她點頭:“好。”
溫鬱走後,她找了家奶茶店買了兩杯,想著也不遠,便準備提著過去。
溫鬱的車就停在另一條街道的路邊,這邊車少,人也比步行街那邊的少很多。
鐘宛過去的時候,溫鬱站在車門邊拿著一瓶水喝。
看見她,有些意外,抬起手朝她笑。
她也揮了揮手,然後準備過去。
也是這時候,她看到夜色下,一道人影驀地出現在溫鬱身後,是剛才那個拿著棒球棍的男人。
鐘宛驟然驚了。
“溫鬱!”她下意識喊出聲,想要去提醒。
然而已經遲了。
那男人明顯是帶著目的來的,眼裡只有溫鬱一個人,還是找著機會走近的。
見溫鬱後知後覺地回頭,他絲毫沒有猶豫,眼裡沾上狠勁,朝著他的頭就猛然揮了過去。
那一棒狠狠打了下去。
溫鬱壓根就不知道,也沒有防備,便被那股重力擊得往前趔趄了兩步。
那是種幾乎短瞬喪失痛覺的疼痛感,他有些恍然地朝著鐘宛看過去。
隨後,水瓶掉到地上,他人也栽了下去。
“溫鬱!”鐘宛扔下手裡奶茶瘋了一樣沖過去。
那男人明顯是故意的,打完丟下東西就跑。
鐘宛追不上,只能跑去扶住栽t倒在地上的人,聲音發抖:“溫鬱,你怎麼樣?”
她害怕得人都在顫抖。
“救人,來個人救救他,救他——”
聽見她聲音,溫鬱視線恍然地睜開眼,勉強還能說話:“鐘宛,沒事的,我沒事,你別擔心……”
“好,好,你先別說話,救護車馬上就到。”
很快有好心人趕著將溫鬱送往醫院。
剩下也有人制服了那個人,報警處理。
不一會兒,街道這一處來了警車,人群混亂一片。
直到到了派出所,那人做完筆錄被帶到鐘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