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跟墨淵兄說出實情的時候?”
簡惜點頭。
“她老人家身世複雜,一但暴露人前,江湖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聖宣王府也不見得能頂得住。”
景軒沒敢多問,他知道自己並不是能頂得住的個性。
他還是少知道一些,免得晚上睡不著覺。
接受了簡惜仔細的叮囑之後,景軒鼓起勇氣來給鳳雲秋賠罪。
“景軒給伯母請安。剛剛是小侄...”
鳳雲秋笑著對他說。
“無礙。我本就不擅長這些女兒家的手藝,怪不得你。”
景軒低頭,有點酸澀。
“小侄日後會好好為您調理身體,保證您能健健康康的。”
鳳雲秋笑。
“我自是信得過的。”
但她也是無所謂的。
能活著就很不錯了不是嗎?
如果放任自己,貪婪的想要更多,還如何能心平氣和的走完後半生?
景軒恭敬的給鳳雲秋探脈,檢查身體。
自己親自去了解過,比紙上看到的東西還讓他震驚。
被毀了容貌,被廢了**,手腳筋骨也是被傷過多次又接合。
因毒侵蝕的五臟六腑皆有病變,頭部也有淤血。
也就是說,鳳雲秋不僅僅是嘗不出味道,她的五感都很遲鈍...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就這幅身體,簡單的走路都會伴有劇痛。
她還能為了兒子一口吃食,親自下廚。
景軒再對親情無感,也被這樣的情分感動了。
他攙扶這鳳雲秋回去休息,自己則是準備了一些冥幣紙錢燒給已經過世的父母...
他住的院子離汲倉住的院子不遠,濃重的煙氣引來了腦殼生疼的汲倉。
他不悅的問景軒。
“你這是做什麼?”
景軒抹了把眼淚說。
“想我娘了...給她老人家送點花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