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長輩燒祭,是隨便畫個圈,燒點紙就可以的嗎?
汲倉對景軒這個除了醫術其他什麼不懂的廢人已經無語了。
他從懷中摸出一個鹿皮水袋,伸到景軒眼前晃了晃。
“要不要來上一口?”
這水袋還沒開啟呢,景軒便聞到了淡淡的酒香。
他砸吧了一下嘴,拒絕汲倉說。
“你還病著,不可飲酒。”
汲倉挑眉?
以前景軒可沒有這種論調。
那些不尊醫囑的病患,景軒從來不管。
反正人他已經救了回來。
是不是繼續作死,全看個人覺悟。
“你怎麼還講究上這些了?”
景軒冷哼。
“你拜個我師傅這樣的師傅,便知曉是何原由了。”
汲倉不信,繼續引誘景軒。
沒娘疼,憂傷的景軒想,那就喝上一口好了。
“那就我喝,你可不成!”
一大口酒下肚,景軒感慨的說了句。
“還得是師孃你!懂酒!”
汲倉眯著眼睛,陰險的繼續給景軒喂酒喝...
景軒直到醉的迷糊睡了過去,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人下了套。
他喃喃的說。
“我羨慕你啊!你有機會,,,你有娘疼...我就不行了,我娘找不回來了!嗚...她一定會疼我的...”
汲倉問。
“我娘?”
樓氏疼他嗎?
疼到讓景軒都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