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裡並沒有太多的在意。
與汲倉問過好之後,景軒找到了簡惜。
“師傅,您老人家終於想起徒兒啦!我還當您把徒兒給忘了呢!”
簡惜把自己連夜整理好的治療方案交給景軒。
“你先看看這個,有沒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
景軒傲嬌的想,他都能把師傅交給自己的醫書倒背如流了。
要是再搞不懂師傅的治療方案,那他也不用行醫了...
看著看著,景軒倒抽了一口涼氣。
“師傅確定這人還活著?”
簡惜點頭。
“還活著。”
景軒再抽一口涼氣。
“無論是什麼人,都值得一救!”
簡惜並沒有對景軒隱瞞,直接對他說。
“她目前的身份是我的母親,但實際上她是汲倉的生母。你要用盡全力讓她恢復健康,這是命令不是請求。”
景軒臉僵硬了。
生母?
讓他去就樓氏?
是他師傅瘋了,還是自己不正常了?
簡惜嘆氣,抬手指了指遠處涼亭中獨自吹著冷風的鳳雲秋說。
“就是那位,並不是樓氏。”
景軒瞳孔一縮,想起了自己剛剛見過的人。
難怪,那位做的點心無法入口。
原來那位根本沒有味覺...
景軒突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愧疚了,整個臉都垮了下來。
他對簡惜說。
“以後您老人家告訴徒兒什麼驚天大事的時候,能不能給個驚天的...足夠讓徒兒接受的鋪墊呢?”
簡惜理解也不理解。
我又沒有說這是你親孃,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景軒哭喪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