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言興高采烈的舉手。
然而下一瞬,顏長歡便道:“那就勞煩你回去把雅言的衣物收拾好送過來,你就回去吧。”
徐正言蹙眉:“我不留下?”
顏長歡嫌惡:“人家努爾找的是雅言,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傷的是手不是腦子。”
這人就是想找個理由死乞白賴的留在王府裡時常能見到秦晞罷了。
只是顏長歡並不覺得努爾此舉是為了阿依慕逼自己比舞的事情,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熱烈追求步步緊逼,原因恐怕只有一個。
那麼就是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了好感,心生愛慕之情。
古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然而顏長歡看著面前哭起來還會抽泣不停的孩子,心裡對努爾比了個國際手勢。
這孩子才十五歲!努爾你也下得去手!?
變態!
拉著徐雅言內心的正義感爆棚,道:“沒事,長歡姐姐保護你,以後你就住在依棠院。”
徐雅言剛要點頭,薛越忽然不滿起身,氣道:“本王剛搬進去!”
顏長歡抬頭:“您不是嫌依棠院小嗎?給您辦公的地方都沒有,要不你先回扶雲閣唄。”
“顏長歡!我是你夫婿!”
顏長歡眨眨眼:“誰說不是呢?”
薛越覺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氣的滿臉通紅。
他們明明剛剛心意相通,明明還算新婚燕爾你儂我儂的時候,顏長歡居然就要把他趕出去?
這像話嗎?
何況那還是他的府宅!
於是當他看著自己的東西被送出去的那一剎那,薛越覺得王府翻天了,他想重振夫綱。
轉頭與朱尚對視,咬牙:“是不是本王最近對她太好了?”
朱尚不敢說不敢問,這兩個祖宗誰說誰最後倒黴的都是別人。
還不等他回答,薛越自己冷笑一聲回答:“就是太好了!”
說罷,惡狠狠的瞪了眼依棠院的大門揮袖離開。
朱尚苦惱,您看您這不是自己知道嗎?
薛越打算冷顏長歡幾日,讓她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於是一連幾日都沒去依棠院,甚至見到她也不說話,以為這樣顏長歡會自己認錯低頭,誰知道這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顏長歡不僅不覺得錯了,反而與徐雅言和秦晞每日廝混打鬧,開心的彷彿沒有他也挺好。
只是門口每日除了阿依慕圍堵之外,如今還要加上一個努爾,煩不勝煩。
某日朝堂之上,薛宗離因滎陽郡忽然上報水患猖獗一事在朝堂上大發雷霆。
因此事是在幾月前就發生的事情,居然一拖再拖到了如今,徐太尉進言派遣官員前往滎陽郡一來安撫民心,二來一探究竟,這幾個月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薛宗離不說,但薛越從自己父王的看他的眼神裡能感覺出來一些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