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運動會比試結束,大周以微弱的比分險勝葉羌,算是保住了大周東道主的顏面同時也不讓葉羌難堪。
那日比舞結束之後,賭坊的人無不心情複雜。
畢竟當初投了那麼多錢下注,結果一分錢沒撈著,好在也沒折本,就是很複雜的一種心情。
大街小巷,茶館酒樓對這次二人的比舞無不津津樂道,甚至有人還賣起了顏長歡和阿依慕同款舞服以及說是顏長歡踩過得鼓,引得百姓一片哄搶。
其中賣的最歡的就是尋芳樓了,花娘靠倒賣同款舞藝賺翻了。
可阿依慕卻不依不饒,她並不覺得這次比舞是贏了,於是日日圍堵顏長歡,每日只有一句:“重來。”
顏長歡頭大無語,只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誰曉得葉羌人手段簡直齷齪,找不見她就跑去徐太尉家門口蹲守徐雅言。
人小姑娘家家的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一路跟著徐正言跑進了凌安王府,見到顏長歡的那一剎那直接撲進了顏長歡的懷裡小心抽泣,可憐的緊。
薛越在一旁看著跟顏長歡親暱的徐雅言說不出來的不痛快。
轉頭看徐正言,沒好氣道:“來我王府撒野,你有九條命嗎?”
徐正言的手還吊著,如今看著還有些滑稽,連忙用好的那隻手指著徐雅言道:“王爺您先冷靜聽我說。”
顏長歡一邊安撫哭泣的徐雅言,一邊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雅言向來歡脫可愛,任誰都不捨得欺負,怎麼今日忽然哭著來的?
“還不是葉羌那幫子人,就那努爾,這人居然天天堵在門口,見到雅言一出來就衝上去,我尋思是不是阿依慕為了逼你出去使的招啊?”
顏長歡抬頭與薛越對視一眼,後者搖頭:“努爾看上去不像這種白痴。”
徐正言猛地上前坐在二人面前:“誒!白痴臉上怎麼會寫著白痴兩個字呢?”
顏長歡抬眼看他,多麼想說徐正言臉上就真的會寫哦。
“本王有讓你坐下嗎?”
徐正言看著薛越冷下的臉眨眨眼,心裡咯噔一下,立馬把屁股從凳子上移開。
徐雅言擦了擦臉上落下來的金豆豆,哭的像個剛出生的小貓兒似的,聲音像是用爪子撓人心一樣。
“長歡姐姐...你說得對,他真的很兇...”
顏長歡汗顏:“這件事情你父親知曉嗎?”
徐雅言點點頭:“可父親也沒什麼法子,努爾皇子是葉羌使臣...父親也無奈,只說讓我暫時莫要出去,可...”
她咬了咬下唇,忽然眼眶裡的金豆豆續的更大了了。
“可是那人居然闖進府裡來找我...長歡姐姐怎麼辦啊?葉羌人太野蠻了!”
顏長歡看的心疼,趕緊將她抱緊懷中好生安慰,薛越越看越不是滋味。
這女人什麼時候能對他這麼溫柔啊?
氣急敗壞:“那是你們的事,滾出去。”
“王爺你這就有點不近人情了!”徐正言上前來碎碎念,眼看著自己的手:“你看看我這手,是不是為了護住蹴鞠,為了大周的榮譽得罪的努爾?大周的榮譽就是您的榮譽,您的榮譽...”
指著自己的手:“是靠我這雙手來的,您說您現在不管我們死活,不合適吧?”
薛越聽得耳根子疼,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臉皮那麼厚的人他也還是頭一次見到,弱雞成這樣還好意思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斂,說起來自己應當罰他一頓才好。
顏長歡看向薛越為難道:“王爺,要不讓雅言暫且住在王府裡,努爾縱使再大膽也無法輕易潛進王府吧?”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