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漓,你捫心自問,你付出多少?我給蕭雲翳生過兒子,還流過兩次產,你呢?你碰都不讓蕭雲翳碰一下,你等著,蕭雲翳恢復了記憶就會想起我的好,就會踢了你娶我。”
聽著白芷若的無恥叫囂,南清漓厭惡得很,也硬氣得很,“白蓮婊,你儘管拿出來吃奶的勁兒撬蕭雲翳,能撬走的話證明我眼瞎,即便那樣,我這輩子也可以活得很滋潤,用不著惦記養備胎,也用不著做哪個男人的禁臠。”
接著,南清漓翻身下馬,摩挲著小白好看的馬鬃,“小白,不是我不想讓你進蕭園,因為院門外有陣術,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懶得瞧白芷若一眼,默想著陣術步法,進了蕭園,而白芷若卻野心勃勃地想牽走小白據為己有。小白忠心耿耿,馬尾猝然振起,掃打到白芷若的臉上,它長嘶了一聲,撒歡兒跑走。
南清漓換了便服後進廚房,挽袖子做午飯,鬼前任突然逸出來,飄在她面前,“清漓,你知道我鍾情於你就好!”
說話就說話,鬼前任卻張手要擁抱南清漓,後者嫌膈應,手裡的切菜刀揮出去。
“你搞搞清楚,現在,你是個鬼,我愛過的蕭雲翳是人,那個鍾情於我的蕭雲翳只是活在我的記憶中,你不是他,奉勸你轉世投胎是正路!”
鬼前任野心大過天,丟下一句消失,“南清漓,等著瞧,你是我的,靈冥空間也是我的!”
在廚房吃了午飯後,南清漓正要去午睡,侍使等人送過來很多米麵食材等用度,說是城主的一點心意而已。毫不猶豫,南清漓拿出來一張百兩銀票,給了侍使,說是她的一點心意而已。
侍使笑眯眯地說南清漓給的錢太多了,以後蕭園需要啥儘管和他說,他跑個腿沒問題。
這邊,南清漓舒舒服服地躺好睡覺覺,而心心念念惦記同門情的蕭雲翳苦哈哈地抄出來一厚摞經文。
他正要歇口氣喝口水,抬眼一瞧修喬,修喬不知何時趴在那兒睡著了……
翌日,南清漓收拾停當,剛走出蕭園的院門,就看見一襲白袍的獨孤蒼穹負手佇立於一叢花樹旁。
“清漓,今天想騎小白遛彎兒嗎?”
由於擔心獨孤蒼穹和自己共乘一馬被蕭雲翳撞見,因此南清漓連連搖頭。“獨孤伯伯,別啦,騎馬帶起來的風太大啦,我耳朵都快聾啦,還是我們那兒的飛機好,又快又安全!”
是了,南清漓想試試獨孤蒼穹瞭解她多少,其實呢,飛機也有墜毀的情況,講真,只有她漢子的懷抱最好,沒有任何安全隱患。
一雙琉璃色的眸子淺淺一凝,獨孤蒼穹嘴唇翕動,很快,南清漓試得天空一暗,一黑一白兩隻大鵬懸浮在半空中,遮擋住了陽光。
“清漓,這個比騎馬舒服,比飛機安全,走,我們上去!”
說著,獨孤蒼穹已然捉住了南清漓的手,後者怎麼甩也甩不開。
“老頭兒,你快點兒放開我,蕭雲翳看見了會傷心難過的……”倏地一下,南清漓閉了嘴,因為她發現自己整個人處於凌空狀態。
獨孤蒼穹則提步攀行,就是上臺階的既視感,如果獨孤蒼穹鬆手,她就會摔下去而碎成了渣渣兒。
南清漓有苦難言,這個老傢伙沒安好心,他就是故意的!
藏經洞外,蕭雲翳遙望見師父獨孤蒼穹將小妻子送進了白鵬背上的木屋,整個人如木雕泥塑一般了無生氣。
他原本是出來透透氣,但是此刻陷入了窒息狀態,哭不出來,也吼不出來。
小妻子是被迫無奈的,因為連他本人都無法撼動師父半分半毫,原本尋思著師父會留點情面,現在看來,小妻子都被他害得受了拖累。獨孤蒼穹並沒有進入黑鵬背上的木屋,而是佇立在南清漓這間木屋的門外。
“清漓,高高在上的感覺不錯吧?”
兩隻大鵬展翅翱翔的樣子很美很威風,南清漓置身與薰香嫋嫋的木屋中,感覺是真的不錯。
如果木屋外是蕭雲翳,那就完美無瑕啦,“獨孤伯伯,我有間歇性恐高症,這會兒犯了,你還是放我下去吧,我是個普通女子,腳踏實地更有安全感!”
瞧著南清漓面色如常,氣息不能更均勻,獨孤蒼穹有心將她丟下去,讓她歇斯底里叫上一波,卻是僅僅一想就不捨得。
“清漓,本座偶然用他們代步,這隻白色的送給你,你給蕭雲翳一封休書!”
“獨孤伯伯,我愛蕭雲翳,而且這世上沒有比蕭雲翳更愛我的人!再往前還有奶奶愛我,再沒有啦,沒有父母的照顧疼愛,我能活下來,能遇見了愛我至深的蕭雲翳,老天已經足夠善待我,我只求和蕭雲翳相守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