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半響,劉喜才在腦海裡真的找到了一個疑問,當即開口問道。
“既然如此,那咱家還真有一個問題,這吸功大法是咱家年少偶得,迄今為止咱家只見過三個人會這門武功,咱家算一個,神候你自然也是,還有就是早已死去的安雲山,這其中有什麼因果關係?”
朱無視聞言一愣,他也沒想到劉喜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但轉念朱無視就釋然了,這種古老且失敗的佈局,現在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劉督主當真是聰慧,此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宮裡的那個吸功大法殘本是本候特意放在那的。
可惜啊,有些人不爭氣,學了吸功大法居然還只是一個副督主,要不然咱倆這次見面會早上許多。
至於安雲山,這個很好理解的吧?錢這個東西世間誰人不愛?當然,此話不絕對,可就算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人,每日也離不開錢銀糾葛,更何況是本候呢?”
“你只是為錢?可安雲山叛上作亂,意圖謀反啊!”
“所以,他這不是死了嗎?”
“就算安雲山身死,那也是諸葛正我的功勞,神候你為何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那是因為安雲山叛亂只有他自己,本候並沒有給其任何的幫助,要不然事情會如何發展,誰能知道呢?
當然,此事本候也不是沒有錯,說白了,還是本候當時太年輕,做事沒有留下後手,才會讓一個家奴產生了當主人的念頭。
不過也好在,本候和安雲山牽扯不深,當初在抄家的時候才沒有牽連到本候。”
“所以,神候你的意思是,因為想要錢,才培養了安雲山,然後又不制約他,讓安雲山越做越大,起了謀反的念頭?
神候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何必如此消遣咱家?”
聽到朱無視的敷衍,劉喜的神色有些不渝。
“何來敷衍之說?本候所說問心無愧,信不信在於你。”
這話朱無視說的是相當自信,因為朱無視說的就是真話,只不過這真話,朱無視有沒有說全,又說了多少,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見朱無視坦蕩的樣子,劉喜的心中稍起疑惑,但轉瞬就消失無蹤了。
這倒不是劉喜失去了好奇心,而是這重要嗎?這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刨根問底了,況且,得知了朱無視和安雲山有隱秘的關係,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在想通之後,劉喜就不再糾結這些已經沒用的東西,笑著說道。
“那就多謝神候滿足咱家的好奇心了,閒話不提,現在也到談正事的時候了吧?說吧,到底需要咱家如何做,神候才會把吸功大法的全本給我?”
“這個本候還沒想到,不如劉督主先歇息一陣,等本候有需要了,自然會派人找你的。”
“哦?神候對咱家如此有信心?就不怕咱家哪天想通了,去皇上那戴罪立功去?”
“劉督主,你真會說笑,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本候怎麼可能會放心?這個吃下去就可以了。”
說著,朱無視拿出了一個小藥丸遞到了劉喜眼前。
“這是?”
“這只是一個保障而已,到時解藥會和吸功大法的全本一起奉上。”
“難不成在神候眼裡,咱家現在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份上了嗎?如果咱家要是不吃呢?”
“不吃?本候也尊重你的意見,如果無事,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其實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劉喜自知自己的生命已經不由己了,在東瀛時,朱無視就以吸功大法為誘導,一步一步把自己牽引至其面前,要說朱無視沒有完全的準備,鬼都不信!
方才劉喜說的那番話,只是為了給自己增加點本錢,可沒想到朱無視會這樣回覆,這讓劉喜有些騎虎難下。
定睛仔細看了朱無視幾眼,見其面上沒有絲毫異色,反倒是讓劉喜心裡打起鼓來,沉默了半響,才笑著說。
“神候的好意咱家必須接下,不然豈不是不識抬舉?只是希望神候能儘快把解藥和功法全本送到在咱家的面前。”
說著,劉喜便毫不猶豫的取過朱無視手中的藥丸,當面服下。
見朱無視一直盯著自己看,劉喜笑著說道:“既然現在沒事,那咱家就先走了,想來以神候的廣大神通,不會不知道咱家在哪落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