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無事?劉督主你來時和現在當真是兩個人啊,本候以為你還是恢復原樣的好。”
自己先前是什麼姿態劉喜心知肚明,聽到朱無視這話,劉喜的臉色不可抑制的變得難看,難道這朱鐵膽真要把自己當奴才不成?
“神候這是什麼意思?”
“做人還是要從一而終的好,劉督主,你說呢?”
這句話已經相當於撕破臉了,但劉喜卻沒有當場翻臉的打算,因為他心知自己不是朱無視的對手,更何況自己還吃下了不知名的毒藥。
可劉喜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暗運真氣,以圖事情有變,隨時準備逃跑。
劉喜想的倒是挺好,但當其心口發疼時,劉喜才發現,劇本不是按照自己想的來的。
見劉喜捂住心口,朱無視笑著說:“劉督主怎麼了這是?不要緊吧?”
“朱無視,你何必如此假意?”
“哦?那劉督主就是不疼嘍?”
感受著心口愈發的疼痛,劉喜的臉色黑如鍋底,直到實在忍不住,才開口服軟。
“還請神候解惑,咱,咱,小人感激不盡。”
見劉喜說出了自己想要的,朱無視也不再故意為難,開口為其解除痛楚。
“要想心口不再疼痛,很簡單,你散去正在執行的功力就可以了。”
劉喜聞言也是一愣,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簡單,當下就按照朱無視所說的嘗試了一下。
果然,一散功,心口處的疼痛就大為緩解。
至此,劉喜也徹底明白,自己是真的上了朱無視這艘賊船,下不去了。
劉喜這人雖然反覆,但有一點好,那就是識時務,先頭他能為吸功大法彎下他那高貴的腰,如今他就能為了自己的命,把頭磕在地上。
“不知神候大人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如果沒有小人就先告辭了。”
“把本候的問題回答了,你是去是留隨意。”
“這?神候您問什麼了?”
“呵!”朱無視嗤笑出聲,沒有回答劉喜的問題。
如今身不由己,劉喜也不敢過度追問,只好憑著自己的記憶裡冥思苦想。
但好在已經身為宗師的劉喜,各方面的能力都遠超常人,這其中也包括了記憶力。
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劉喜就想起了朱無視的問話,那是自己剛進門不久,朱無視說的第一句話。
是詢問自己在東瀛打探到多少情報。
想到後,劉喜先是送了口氣,然後開口向朱無視說道。
“神候你也知道,小人到東瀛後,剛準備佈局就出事了,什麼有用的都沒查到,不過有一些在東瀛風傳的訊息,小人倒是有些耳聞,不知神候要不要聽?”
“說。”
“小人在東瀛時聽聞傳言,再加上自身零星打探到的訊息,可以推斷出現今東瀛天皇已是名存實亡,管轄之地不過一偶。
東瀛現在基本上是各自為政,頗有些大戰將起的味道,如果不是現任天皇的兄長已有宗師實力,刀法高絕,恐怕東瀛那彈丸之地早已硝煙四起了。
“沒有其他的了?”
“還有就是,東瀛的無神絕宮在小人被擒之時就有些蠢蠢欲動,好似意圖謀劃中原,但聽小道訊息,無神絕宮的目標好像是放在了武朝地界。
此外,小人就再無其他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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