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奸”這個詞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已經不可考,但從第一次有文字記載“漢奸”這個詞時,它的意思就是指那些出賣漢族利益的敗類,後引申為背叛漢族投敵,罪無可赦之人。
說實話,對於秦致遠來說,對“漢奸”的痛恨更甚於真正的敵人。
落後就要捱打,這句話在秦致遠生活過的21世紀已經深入人心,也成為國家鼓勵所有的愛國者努力建設國家保衛家園的口號。
既然明白這個道理,那就努力讓自己的國家不落後,努力讓自己的國家變得更加先進,變得更具有威懾力,這才是不會捱打的根本解決之道。
但對於有些人來說,弱者就應該服從強者,國家落後就應該服從強大的國家,以換取在國際上的生存空間。
這樣的人說實話真不少,就連在華人的傳統文化中,也有“良禽擇木而棲”、“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等等之類的句子。
如果單純從字面上理解,這些句子的三觀似乎並不是那麼正,但如果結合原文的前後文分析,根本就不是平常理解的那麼回事。
可就是有些人,當他們做出數典忘祖的某些事時,總是會從浩若煙海的文獻中擷取某些支離破碎的句子,用來為他們的卑劣行徑尋找理論根據。
在秦致遠看來,如果站在漢族的立場上,那麼漢族人和日本人之間的這場戰爭,就是族群間關於生存空間的戰爭。
在這場戰爭中,只要站在漢族的對立面上,那麼就是漢族的敵人。
國家落後怨不得別人,那是自己的長輩或者是祖輩不爭氣,這個沒關係,從現在開始,從我開始,只要努力奮進那還有救。
但如果因為國家落後就背叛自己的國家,背叛自己的族群,那這樣的人真沒什麼活著的必要。
所以,秦致遠對於漢奸的態度就是全部殺光,不僅僅是要懲罰漢奸們的背叛行為,還要對那些活著的的人加以警示,讓他們知道當漢奸的下場,讓他們明白全社會對漢奸的唾棄。
所以等待牡丹江“皇協軍”的,只能是被公審之後集體槍決,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同時要被槍決的,還有那些曾經在牡丹江車站為非作歹的日本軍人和日裔移民以及高麗移民,只要是證據確鑿,能證明那些人曾經欺壓過華人的,全都都要被槍決。
這麼算起來,牡丹江車站的日本人和高麗人其實剩不下幾個。
就這麼一刀切的執行槍決,肯定會有冤枉的,肯定會有部分人罪不至死,但在這個涉及到兩個族群之間戰爭的特殊時刻,到底有沒有罪,罪孽到底有多大是很難認定的,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去認定,只能這麼一刀切。
如果要較真的話,海參崴聯軍甚至在關東根本就沒有執法權,但在這種時候,又有誰會跳出來反對呢?
當初日本人和俄羅斯人在關東開戰的時候,徵求過華人的意見嗎?當日本政府搶佔關東鐵路的時候,問過民國政府的意思嗎?
成王敗寇,就是這個道理。
當初日本人把華人趕出他們的專屬經濟區的時候,當初那些日本移民和高麗移民興高采烈的來到關東,耕種著不屬於他們的土地,享受著不屬於他們的特權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對於那些從來沒有傷害過華人的普通日本人和高麗人,以及那些“犯罪分子”的家屬,海參崴聯軍的態度是遣返,全部遣回原籍。
當然了,這些人在走的時候,也就只能攜帶一部分隨身衣物,其他的財物全部都不準帶走,就和他們移民來的時候一樣。
僅僅是一天之內,海參崴聯軍就完成了從對牡丹江車站發起攻擊,到平定牡丹江車站的全部事項。
在這一天之內,有大約2000名日軍士兵和皇協軍戰死,然後在隨後的公審過程中,有大約1300名皇協軍士兵和日本移民、高麗移民被執行槍決,剩餘的大約4000名婦女兒童都被關進臨時的集中營,她們將在戰後被統一遣返。
平定牡丹江車站之後,劉子正的下一個目標是寬城子,哪裡就是後來的長春。
就在劉子正準備進攻寬城子的時候,謝潤東正率領艦隊返回基隆。
這幾天,謝潤東率領艦隊圍著澎湖列島和琉球群島轉了一圈,對把那些島嶼上所有的日軍設施進行了攻擊。
好吧,這麼說起來,好像那些島嶼上的日軍設施很多一樣,其實根本沒多少。
現在的澎湖列島和琉球群島,除了個別島嶼上有人長期居住,大多數島嶼還處於原始狀態,根本就沒有人,自然也就沒有多少日軍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