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火龍席捲熱浪,卻在與線網接觸的瞬間被分屍,一簇簇火焰飈濺墜落,那些鋼絲般鋒利的線上都裹纏著驚人的念氣,將火焰的熱溫隔絕。
“燒不斷?”
宇智波·佐助舉目環視,四周都是收縮的漁網,有些絲線上甚至還沾染附著著火龍的屍塊兒,讓漁網看上去更顯恐怖。
腳下是波瀾的,殺機蘊藏不顯的線海,四周是收攏的線網,出路似乎只有天空,佐助腳下一踩,整個人朝高空奔躍,然後就看見,整座線海仿若在瞬間顛倒傾覆,洶湧的白浪在瞬間遮蔽天空編織成紡錘狀,像是一個巨大驚悚的鳥籠。
“這是我費心搭建的舞臺,你逃不掉的。”
西索陰仄仄的看著佐助,嘴角勾起病態的弧度,
“如果換作宇智波·鼬,他可不會做出如你般這種愚蠢的逃生舉動,真是令人失望啊,佐助,你距離鼬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這樣的你真的有資格跟鼬同臺演出麼,搞不好會毀掉我的期待,不如,就死在這裡算了!”
話音落地,
無數的漁網交織著纏縛住宇智波,一圈圈的纏繞縛裹,眨眼間漁網纏裹成蟲繭,有殷紅的鮮血從蟲繭蟲滲溢位來。
滴答!
滴答!
血液滴淌的聲音悅耳,象徵著死亡的音符在奏響。
“死了,就這?還敢挑釁西索,真是沒腦子的蠢貨。”我愛羅冷笑,他對佐助的死一點都不感到憐憫,只有幸災樂禍的嘲弄,他雖然也很嗜血暴虐,但可不像宇智波佐助這種一點腦子不長的蠢貨。
狩獵的第一條法則,就是不要挑錯獵物,因為,那會讓獵人與獵物的地位發生反轉,佐助他難道就沒學過麼?
寄生獸5號:“.…..我教了,但狂妄自大是深刻在其骨子裡的劣質基因,沒得救,我也很無奈!”
“是宇智波·佐助太弱?幾乎毫無反抗之力,還是…..”黑絕盯著腳下翻滾的線海,望著天空閉攏的鳥籠,這片空間內的一切都被改寫成了線,哪怕明知西索是新組織的合夥人,但,踩在這座線海之上,黑絕腦殼就忍不住的發麻,有一種生死不由自己操控的驚悚,“不對,不是佐助太弱,而是西索太恐怖,一旦被這座線海籠罩,就相當於落入蛛網的蠅蟲,掙扎會很困難且無力,就會被西索玩耍一般捕獵殺死。”
“這座線海就是西索的主場,想要抵抗西索,最明智的辦法就是絕不踏入這座線海,可問題是,這座線海籠罩的範圍…..”黑絕極目眺望,嚥了口吐沫,整個土坡和肉眼可見的樹林都已經化成線的汪洋,“範圍大不說,而展開籠罩也只用了一個眨眼的功夫,這tm怎麼躲的及?”
黑絕不由自主的將自己代入佐助的位置,心臟就不由的抽抽,腦門滲出幾滴冷汗,“所以說,萬一跟西索反目,要麼就瞬間將其秒殺,不讓其展開這種能力;要麼就只能頂著整座線海的圍殺,強行正面剛死西索,逃,是逃不掉的,因為整座線海都會隨著西索的移動而移動蔓延。”
而且,西索明顯一副留有餘力的悠閒姿態,這就更讓黑絕心驚,莫名的,他感到脊背一陣涼颼颼的,對自己的性命安全很不樂觀。
作為冥組織的創始人,理論上而言,他應該為合夥人的強大實力而感到竊喜,但為何,內心就止不住的有一種隱憂呢….
“你說我比不上宇智波·鼬?”
嘶啞壓抑的嚎聲從蟲繭中穿透,黑絕和我愛羅同時轉眼盯視過去,就見厚沉的蟲繭像氣球一樣被撐爆炸碎,無數的細線浸染著血飄落下來,露出裡面一個龐大的半身怪物。
五六米高,只有半截身體,嶙峋猙獰的骨骼構成半個骷髏架子,堅硬的肋骨像是鎧甲般將渾身浴血的佐助圍在裡面,一顆詭異燃燒的骷髏頭在轉動著,眼窩內兩顆映出萬花筒形狀的惡眼憤怒的瞪視向一個個西索。
不,
那不是燃燒,
那是查克拉高度凝實的實體,是實質化的查克拉暈染出的色澤,如同陰冷邪惡的火焰在灼燒空氣,使得周圍的空氣盪出波紋般的漣漪。
“是須佐能乎啊!”黑絕幽幽的嘆道,雖然不是完整版,只是半截殘缺,但很顯然,這就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標配力量之一——須佐能乎。
萬花筒寫輪眼以其詭異強大的瞳術而出名,每一顆萬花筒中都會寫照自身靈魂,誕生出一種瞳術,這些瞳術或詭異,或強大,五花八門,稀奇古怪,難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