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須佐能乎是所有萬花筒寫輪眼開啟後,所具有的標配力量,被稱之萬花筒的第三瞳術,也被稱之為神之力,象徵著絕對的毀滅與破壞。
甚至歷史中皆傳:只要親眼見過一次就難免一死。
這話雖然有誇大吹噓的嫌疑,但也可從側面印證須佐能乎的可怕,畢竟,這是有可能正面手撕尾獸的恐怖偉力。
“什麼鬼?”我愛羅瞪大眼珠子,一對黑沉深邃的熊貓眼爬滿疑問,沒想到宇智波·佐助還是有點腦子的,藏著壓箱底的大招。
“不過,我也不差,我也可以假寐尾獸化!”我愛羅眯著眼,總之,他肯定是比佐助全方面的強壓過一頭才對。
他這就是純屬冤枉佐助了,後者真的是才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不久,又沒有前輩指引教導,全靠自行摸索,那可真是對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半通不通。
須佐能乎佐助是第一次用,是在生死危機下,強行逼迫出的潛能,他現在甚至都未必曉得,這個半身骷髏叫啥,說到底,都怪宇智波鼬殺全族,而他自己是個十成十的學渣,族地裡宇智波鼬給他留藏的典籍,他真的沒幾本能看進去的。
“我哪裡比宇智波鼬差?”
佐助雙瞳暴凸,萬花筒旋轉間爬滿瘮人的血絲,他死死的瞪著西索,活像是一隻被凌辱過後,歇斯底里的幼獸,憤怒和委屈交加,已經瀕臨崩潰與瘋狂的邊緣,
“回答我,我哪裡比宇智波鼬差啊啊啊,天照!”
旋轉的萬花筒透出邪惡的黑光,瞳術在直接寫照現實,一團漆黑陰冷的火焰在萬花筒的聚焦中,悄無聲息的浮現在空氣中,直接綴在西索的肩膀上,瞬間,黑火侵蝕焚燒,肩膀連帶半個身體凹陷焚燬,一個西索被黑火吞噬化作黑灰餘燼。
一個西索被黑火吞噬,但還有更多的西索站線上海上,甚至,剛剛焚燬的西索原地位置,也開裂出一道口子,又是一個西索被眨眼間編織出來佇立在原地,用一種饒有興致卻輕蔑的眼神盯著佐助,冷笑道,“哪裡都比他差啊,至少,宇智波鼬就永遠不會問這麼愚蠢而卑怯的問題。”
嗖嗖嗖!
一簇簇黑火憑空浮現,接二連三的點燃西索,焚燬成一灘灘黑灰,彷彿如此便能發洩掉佐助心頭的恐懼和憤怒。
“只有弱者才會被一句別人的評價就惱羞成怒,這是因為被戳到痛腳了,你自己也很清楚,宇智波鼬就像是一座大山般壓在你的頭頂,令你窒息和絕望,如果沒有特殊的際遇,常理說,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搬過這座山,不,應該說,你連他的影子都碰不到。”
焚燬的西索在笑,編織出新的西索在戲謔,
“無論是天賦,才能,器量,心性,你們都差得太遠了,就像是一隻地上的蟲子在仰望天上的雲雀,那是你永遠無法企及的天空!”
聲音過於刺耳,像是鈍刀子在剜割佐助的心臟,這種被比較後徹底否定的痛,在鑽噬佐助的靈魂,甚至比他身體上被線割裂的痛更痛一萬倍。
“不可能!”
“不可能!”
“我已經變強了!”
“我會殺了他!”
佐助臉上青筋暴脹,一張臉猙獰可怖,眼眶裂開溢位黑血,他瘋狂的釋放著瞳力,半截須佐能乎也在憤怒的揮動手臂,詭異的是一條右臂突兀的裂解,化作數十米長的鐮刀,兇狠的割取向西索。
佐助的須佐能乎竟然對映出了寄生獸的能力,該說是變異了,還是說他真的是發自心底和靈魂的依賴信任5號?
寄生獸5號陷入了沉思,饒是以寄生獸的冷酷,他現在對佐助也心生一絲絲的愧疚,“……我怎麼能一直騙一個傻子呢?我還是人麼我,哦,我不是,那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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