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兮不想,僅僅因為自己的八卦心,會使徐嬤嬤受到懲罰。她拉了拉郎首群的手,不安道:“阿群,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罰徐嬤嬤你罰我吧!”
郎首群將花沐兮的擁入懷中,道:“誰給她求情都沒有用!尤其是你,不光不能給她求情,還要和她呈對立的態度,出去觀刑。不然,明天就會爆出玲家女兒受辱,皇后娘娘派人四下打聽,還取笑她的傳聞。”
“我沒有取笑她。”花沐兮委屈道。
“我知道你沒有,但是凡事關於玲家的事,你和你身邊的人都不能接觸,否則只會惹得一身的臊。你現在若身體好些,便隨我一起到外面觀刑。”
朝陽宮院內,徐嬤嬤趴在兩米長的寬板凳上,兩邊站著手拿戒鞭的公公,左右夾擊,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徐嬤嬤的身上。
猩紅的血珠飛濺在園內青灰色的石磚上,花沐兮聽著都覺得肉疼,到後面看都不敢看了,只能小聲的流淚。她為自己的的愚蠢而自責,要不是有郎首群,自己就是宮鬥戲中活不過兩集的炮灰。
行刑結束,公公們拖著被打的半死的徐嬤嬤回了偏房。
花沐兮小聲央求郎首群:“阿群,咱們找何御醫幫徐嬤嬤看看吧!她都成那樣了,耽擱一晚上,命都得丟了!”
郎首群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就是這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花沐兮受到了兩次驚嚇。這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又一個的噩夢,好幾次被嚇醒。
郎首群只得一晚上不停的哄著她安慰她。
第二天,郎首群頂著眼下的青紫去上朝。花沐兮則因為除了徐嬤嬤沒人敢進來,而一直挺屍到午時。
待花沐兮正式起床時,郎首群已經下朝了。
他神色凝重的對花沐兮說:“你簡單梳洗一番,隨我到慈壽宮吧!”
“這個時候去問安是不是有點早?”花沐兮打著阿欠道。
平日這二人都是用過午膳,再去問安。主要是為了消食,且深知太后有午休的習慣,不會留二人久呆。
郎首群道:“太后收玲奈為義女,賜名慧珠。”
花沐兮感覺自己賴床錯過了全世界。
原來,今早鎮南王大鬧朝堂,直說自己兒子是被冤枉,將矛頭全部指向戶部尚書玲勳。雖然玲奈並不是玲氏宗家,但是再怎麼說都姓玲。原本玲勳為了大局都打算和鎮南王和解,不料這時,原本在邊境駐守絕境長城的玲錚衝進了朝堂,反將鎮南王三拳兩腳打翻在地。要不是有郎首群的制止,險些將人打壞。
玲錚在玲家年齡最小從小囂張跋扈,唯一的優點便是打仗非常猛。
他和太后一樣都是極其護短。朝堂上,有了他的加入,更是亂成一鍋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郎首群只得變身成狼獸,將二人都壓在掌下,才平息了朝堂的紛爭。
這邊的吵鬧剛結束,太后的一紙詔書便傳了過來。她邀玲勳、玲錚進慈壽宮,並揚言非常喜歡玲奈的真性情,要收她為義女。
這一舉動過於跳脫,郎首群怎麼會應她?只答應太后先見一見幾位舅舅,收義女的事先擱置。
郎首群將整個事情和花沐兮敘述完,花沐兮的想法只有一個,她誠懇道:“阿群,咱們不要再料理這亂糟糟的皇家了,還是躲回深山中吧!
郎首群只是淡淡的搖搖頭,道:“此時狼國尚且兵力完整,即使前期有許多決策上的失利,但是對仗異獸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把這郎氏王朝交由玲家,王國破滅那時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