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忠懷整不了這些個詞兒,笑呵呵點頭贊同。
鳳塵絕臉色一沉,大步過去將夜桑離腦門上的抹額輕輕取下,收了起來:“還是不戴了,招人。”
蘇祺安無語:“主上,您別這樣,我們就誇一句而已。”
他不知道鳳塵絕哪是因為他倆,純粹是又想起那個令人不適的眼神。
“回頭查查那南紅樓背後,特別是一個花姓商豪,不像什麼好人?”
“南紅樓?主上您帶小師弟去南紅樓了?”
蘇祺安好像瞬間懂了他為何在這陰陽怪氣,轉頭跟薛忠懷擠眉弄眼。
鳳塵絕垂眸,不語。
“那小師弟醉成這樣,還能去雲龍寨嗎?咱們要不要提前去?”
鳳塵絕一聽到正事,立刻回過神來。
“最後一日去都不晚,聽阿離的,錯過你會後悔,本王也會。”
蘇祺安點頭贊同。
見兩人在說雲龍寨的事,薛忠懷索性轉身去找個位置,突然眼神被一處給吸引了過去。
“主上,這是什麼?”
薛忠懷好奇地拿起,那像護腕似的改良版飛爪,不小心按到了按鈕。
“咻!”
飛爪瞬間朝桌案的一個桌腳飛去。
嚇得薛忠懷趕緊又按了一下,試圖收回。
飛爪直接啟動了第二個功能,“咔”的一聲,切斷了桌角。
“嘭!”
桌案倒地,激起一片飛塵。
鳳塵絕早就一個箭步過去,擋在榻前,拿出一件外衫,蓋到夜桑離臉上。
“老薛,你想幹啥?”
蘇祺安嚇得聲音都顫了,一臉驚魂未定。
“五寸,就五寸,我差點沒了。”
薛忠懷嚇得不比他輕,匪還沒剿成,差點將自己人剿了。
他拿著飛爪也不敢再動,就怕再有什麼變故,一臉求助地看向鳳塵絕:“主上……”
鳳塵絕揮了揮寬袖,見夜桑離這頭飛塵已定,便走向薛忠懷,接過他手上的飛爪,收了起來,聲音淡淡道。
“阿離做的,本王與他一人一個,薛將軍記得陪本王一張桌案。”
薛忠懷趕緊點頭。
蘇祺安一看這情況,也不想說話了。
怕鳳塵絕來一句,能見識這威力,是他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