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事還是推到他頭上吧。”
鳳塵絕突然回味過來:“什麼事?”
蘇祺安脖子一梗:“為了主上,我便擔了這下藥的事,小師弟揍我的時候,主上萬萬攔著些,別真給我打死了。”
鳳塵絕氣急,聲音都變了調:“你在說什麼藥?”
蘇祺安看了看鳳塵絕,又看了眼夜桑離,意思不言而喻。
鳳塵絕轉頭看向薛忠懷跟蘇祺安如出一轍的神色,氣笑。
“本王是瘋了?”
“那主上為何這副模樣?小師弟不像是受傷了的樣子。”
蘇祺安不解。
“白蓮花是什麼樣的女子?”
鳳塵絕突然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問出口來。
蘇祺安腦子裡翻遍了看過的畫本子,試著形容:“應當是純潔無瑕,蕙質蘭心,高高在上,令人望塵莫及的女子吧。”
鳳塵絕臉色沉了沉,像是自我安慰:“阿離說白蓮花比不得本王。”
蘇祺安嘀咕:“小師弟醉得不輕啊……”
“你是指本王比不得白蓮花?”
鳳塵絕語氣幽幽,眼神帶了絲不善,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將人踢出去的衝動。
蘇祺安擺擺手後退了幾步,趕緊改口。
“小師弟說啥那肯定是對的,這不是好事嗎?主上為何不高興?”
鳳塵絕煩躁地嘆了口氣:“阿離約莫是醉的厲害,沒認出本王來。”
蘇祺安張了張嘴,有種不知從何說起的無助感。
怎麼會有這種連自己醋都吃的人?
薛忠懷嘀咕:“認沒認出,不都是主上您嗎?”
鳳塵絕並沒有被勸慰到,悶悶地坐去了主位上。
蘇祺安突然眼神一亮湊上前去仔細看了看,一臉驚奇:“主上,您這一身是新制細綢?”
鳳塵絕順了順氣,給他一個眼神:“阿離送的,他覺得本王適合白色,送了好多套,你幫本王放起來。”
說完他一摸戒指,桌案上便出現了一堆清一色白色的綢緞料子。
蘇祺安:……
就兩步路,非得來這一出不可嗎?真是令人無助。
薛忠懷:……
蘇祺安一邊歸置衣物,一邊回頭問他:“主上,您不禮尚往來麼?”
“誰說沒有,本王也送了,還有那個抹額,怎麼樣?”
蘇祺安趕緊歸置完,跑過去瞧了眼,就嘖嘖稱奇:“怎麼會有人戴抹額這麼好看,雌雄莫辨,更添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