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的疑難雜症,在很久之前就埋下了伏筆,今日終於爆發,也是由著劫天大帝,順水推舟這一行為開始的,因早已有了,而果也確定了三分。
遮天卷軸的損壞,只能說是在預料之中,書生未曾有過什麼動搖,也只是試探一手罷了,也看看那兩人,至今是個什麼模樣,也好心裡有個數。
現在看來,也就那樣了,書生笑笑,也就是仙凡劃分後的人仙境界了,著實弱了些。
今兒來到這天機閣,書生也不為別的,就是想踏滅此地罷了。為何呢?就是因為這天上仙門兩家啊,是攔路虎,最可能出現意外的。更有的事,家底深厚,給他做掉了,自己也賺的多,一來二往的也有個虧損,正好可以彌補。
天機九島主,個個深藏不露是真的,其中一島主最盛,修為在於人仙第四境,只差那一步,便可以踏入地仙的傢伙,剩餘八島主,在於人仙第三境與第二境之間,其中一人,放眼炎黃當下,皆可以橫掃而之,而現在嘛…只是聯合起來,對付一個小輩罷了。
劫天不為所動,眼睜睜的看著鬼魂精怪被怒殺四方,血流千萬裡灌溉浩瀚疆土,鬼魅十萬大軍,頃刻之間,化作青煙,又生轉死,只在人仙大能一念間。
九人成包圍之勢,將劫天圍得個水洩不通,也只有這樣,心頭才稍微安寧下。
大長老眯著眼,嚴肅問道:“曾上古天魔臨世,遺留下了幾道功法,其中有一,名為冥土轉魂,呼喚出冥府邪魂,附加於肉體凡胎之上,用於大殺四方的利器!你可是用的此招?”
書生旗下的大軍不在,但任面不改色,點點頭道:“確實如此。”
而即九老臉色一變,正欲再問,書生搶先一步說道:“你們是想說,為何我會這招?媽媽已經失傳了千年之久了,就算被挖掘出來,也不該在於下界之中。是不是天上還有人幫我,那個人是誰?在哪裡?是這樣吧。”
九老心中所想,便是被劫天一一道了出來,可以說的,此少年確實有些東西,可是也就這樣了,若是不答應,看來只有搜魂了。
九老暗中做好準備,萬一這小子有什麼後路,給他逃走了,這下就糗大了。故而做事的時候,要萬無一失,雖說百無一漏,可儘量做到最好。那麼去看結果的時候,心中的遺憾,也會少幾分,因為你知道的,你做過了,做與不做的差距,雖是一言一行,但如同天塹。
“關於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嘛…你們能不能有這個資格帶回家就不知道咯。你們可知,這什麼天魔心法,甚至那冥土的一些小法術,都是出自老子之手的!”
書生這樣說道,九人不敢置信,也不敢相信,你說那劫天大帝當以是絕對帝尊境界的高手,據說普天之下,無人可以阻攔他的去路,怎會是一個碎虛小輩?
除非是一件事,這天魔主的神魂,早已被人偷換了去,是劫天大帝在操控著!
這個想法出現在眾人心頭,怎麼也揮之不去,就連穩健有力的手都軟了三分。你說這個在與大帝對抗,我等何德何能,居然能與天上魁首爭鋒,這氣勢一塊兒,就輸了三分。
凡走過路,爬上山,成就了仙。那麼仙也有先後,誰不是一層一層爬上來的,大帝之輩,不都是從人仙,地仙走過來的?你若是懼怕,豈不是說至今到未來,都不如他,這一口掐滅了自己的來生,如此著實可悲。
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拿下再說,不為了天下蒼生,就單憑只是為了天機閣,他們也容不得考慮了。
九島主都是過來人,相互之間的配合如心意相通一般,九人靈壓包圍著書生,一同進發。人仙之能,與天上之力,比起碎虛來說,更為濃厚一些,由靈氣轉而為仙氣,這一呼一吸之間,都有著莫大的威能。
以氣海鎮壓,這便是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絕對壓制,這是手段功法不可抗衡的道理。在世人眼中是這個道理,但是在劫天大帝這兒就行不通了。
星域以星皇出走的緣故,再加上那上古期間的入侵,天道法則已經是殘缺,故而現代被大能稱之為末法,因為天地法則的缺陷,早已失去了曾經的考研,至今的仙人,遠遠不如上古,更別提遠古仙皇由在的時候了。
而劫天大帝,乃劫域第一仙帝,更有劫皇的傳道天下,在此脫疑而出的人,你說會是軟柿子?這麼好拿捏不成的?
九人伸出一指,朝著書生點去,就在近在咫尺的一寸內,九人如定身一般,遲遲無法下去,只道是那一看不見的牆壁,擋住了九人的去路,晃眼一看,那書生周圍的,是一縷淡淡的紅色氣息,碎虛微弱不起眼,但是其中的帝威做不得假!
這天魔主竟然有一縷帝氣加身!這如何能夠抗衡?帝氣尚在,便是掉了腦袋,也可兩三息恢復如初!以氣之精華,運轉全身,幾乎無懈可擊!
故而仙帝很難殺死,只能說擊敗,或是稍勝一籌,能夠穩穩壓住的,只有那仙帝盡頭,也就是所謂的道盡仙帝,可以穩殺,但也不能說無敵與天下。
因為界域何其之大,那些隱世的高人,才是真正的厲害,他們算不得什麼,再有仙帝之上,更有聖人存在,可如今的星域,聖人還能有幾位?故而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劫天大帝胡作非為,還是行得通,怕是就是一人,那位坐鎮與西北,獨望劫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