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了,這一夜,人們睡得很安詳,呼嘯著老天爺給面子,也試想著明日風,殊不知的,日落夜臨,黯淡無光,再無日出東方。
可是嘛…這也只是如果,還要問李浩然答不答應。
少年等待了時間,該日出了,雞鳴犬吠,人們陸陸續續起來,卻不見日,好的怪哉,又回去睡覺,卻怎麼也睡不著。
在清居樓頂,李浩然與洛秋靈任是那樣,一動不動的,今兒李乘風起的早,早朝啥的,大概三五日才能舉行一遭,就是那日不落搞定鬼,而今嘛…這月又來了,世上難事兒,天災人禍,苦的還是百姓。
來到清居樓,年輕皇帝皇后一眼便看到了兩人,昨日的風彩,已經映入眼簾,比起什麼朝廷上的武者們,這小叔子感覺上還是稍勝一籌的,畢竟是修道者嘛,這神神叨叨的本事可不能少了。
但武者一道,也可以轉為仙路一條,雖是極難,鮮有人成功,但李浩然是知道的,曾經那一仙門,名為武道極,便是武者們的歸宿。
而今,又有一人扛起大旗,那就是劉峰。
“小叔子,上面冷,要不下來坐坐。”
李乘風也是無聊了,這沒了說話的人,簡直不舒服,那姑姑自從李浩然回來了,感覺魂不守舍般的,總感覺有什麼貓膩,但卻說不出什麼。
李浩然睜開眼,搖搖頭,卻道:“差點時間,快了。”
李乘風無語,又是這樣,能不能把話說清楚?跟那胖子德行差不多,你這對坐望月的,能看出個什麼來,難道還真給月亮斬下來不成?
年輕皇帝的某想,與李浩然不謀而合,雖說是不咋現實,但也想看看,那姑姑所吹噓的小叔子,到底有多大能耐,在這兒半個月了,也沒見做了什麼,反而跟個平民百姓差不多,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有些能耐?
明月與眾不同,其原因是在於劫天大帝,不知哪人送來的卷軸,竟能使得日月不落。看似這樣,卻時而不然,作為星域根本,日月可沒這麼簡單,被一張小小卷軸困住,故而天上日月,是假的。
不錯,有人改天換日,試圖封印這炎黃根基,圖謀不大,但是謹慎得很,若不在其內,很難被外界發現,就算有天上傲遊的仙使,也不一定一眼看穿,所謀為何?李浩然不敢確定,但也可以猜猜一二。
炎黃之地,位於星域只南極,為地之最。而南天門,為天之最,先將此地作為根基,化作一個調班,從而使外域入內,便是就是道域有些修士,定與劫域關係匪淺,出次一策的,定不只是劫天一人,還有援手,那麼這上天家的,就有劫域一派的人了。
想到這裡,李浩然心中不為所動,是與不是又如何,你若擋在我的身前,妄想動我身後人,一劍斬之!
想的很簡單,但做起來十分難,敵在暗,我在明。只能踏著激流而上,想要歇一歇,像這樣多陪陪父母雙親的時間很少,每一次都格外珍惜。
兩老不願長生,因為今生已經滿足了,便是死而無憾,看到子孫富貴滿堂,有個善始善終的,就已經不錯了,太多的想不到那裡去。
也就是仙與凡兩者,眼界的差距。
李浩然說起來,更似一個外人,雖是如此,但是心裡還是蠻開心的,因為他也可以說,自己的爹孃對自己很好,這份溫情,讓他始終銘記。
話說遠了,李浩然計劃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而且愚智也到了,帶上兩楊家兄弟,正在一片喝著茶,端著點心看戲。
“走了。”
少年這樣說道,緊隨而後的,是黑衣豐滿的少女,眼神恆古不變,這樣的信念便是千萬年也從未有過一絲動搖。
李浩然一腳飛昇,身影之迅速,如雷震一般,年輕皇帝根本看不清,只道好好的兩個人怎麼一下子沒了?
“嘿嘿,說你這小子,明明是個皇帝,怎會露出這個模樣。這些小場面,不過順手拈來,算不得什麼大事的。”
愚智這樣說道,而後抿了口茶,玩抬頭望月。
“你說小叔子幹啥去了?這人一下子不見了,難道還會瞬移不成?”
年輕皇帝不解問道,要說武夫廝殺比拼的,他也見的多了,有些傢伙天生神力的,便可以一拳打碎鐵板,更可以一躍十米之高度,這也就是極限了,其他的,大抵就是一旁的仙家老道士,翱翔於天飛遁。
“還能幹什麼?這月不落,萬物凋零,這天下社稷定是死傷。不久人類就會完全滅絕,你還當個屁皇帝啊!”
愚智拋了一個白眼,是說道你這小子太膚淺了,不知日月的難能可貴,只知道貪婪的吸收日月精華,而不知怎麼回報,著實該說一頓。
聽著愚智這麼一說,李乘風兩眼一瞪,驚訝道:“我那小叔子不會真給這月亮奪下來吧?”
胖子嘻嘻一笑道:“靜等兩個時辰,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神神叨叨的,怎麼仙人都是這副德行,真是讓李乘風無語。
而後清居樓亭上,坐著五道身影,以南的,正是愚智楊兄弟三人組,而以北的,便是李乘風與他的皇后,徐佳青了。
五人喝著茶,愚智嘴角微微一撇,似乎看到了怎麼好事兒,再而後半刻鐘時間,胖子忽然站了起來,大笑道:“好!什麼遮天卷軸的,不過是小孩子玩的把戲,我等修士,該手摘星辰,修道與星河之中!若拋開天幕,一切浮雲皆為煙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