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處理?”白敬生擰眉。
“對,你處理。”權西是個風風火火的女子,卻也心細如髮,既然江唯一覺得白家是她的靠山,那麼她就親手讓她看清楚真相。
白敬生回過頭去:“處理乾淨。”
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卻又狠辣無情。
江唯一哪裡會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白先生,您不是說過我對你有用處嗎,您不可用這個樣子的對我。”
“你不該得罪權西小姐。”
江唯一順著白敬生的目光看了過去,眉目一轉:“是景書爾那個女人讓你對我出手的吧,她憑什麼這個樣子的對我!明明就是她用計搶走了我的一切,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要站在她的那一邊。”
這是白敬生第一次從她的嘴巴里面聽見景書爾這個名字。
“景書爾,看樣子權西小姐是因為她所以才會這麼生氣的,不知這位景小姐現在在哪裡,是否有榮幸能給我個賠罪的機會。”
權西看著他這副模樣,在心裡暗罵:笑面虎!
“不需要,你只需要看管好你的人就可以,不要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留下這句話,權西直接離開。
白家的大廳裡面。
白敬生揮揮手,指了指保鏢的位置,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處理掉!”
江唯一害怕的往後不停的瑟縮,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無力感,如果這裡的人想要自己的命,那麼……她真的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白先生,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成為您的左膀右臂,不會讓您失望的。”
江唯一忙不迭的表明決心。
她還沒有弄死景書爾,怎麼可以就這麼離開。
白敬生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周身盡顯黑暗氣場:“誰准許你對景書爾動手了?”
江唯一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試探的問了一句:“白先生認識景書爾?”
“聽說過。”
“她不過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怎麼能夠讓白先生記住呢?”
白敬生冷哼一聲,嚇了江唯一身子一顫慄。
“你嫉妒她。”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江唯一索性破罐子破摔:“對,我就是嫉妒她,她憑什麼可以擁有這一切,因為她,我成為了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女,因為他,我失去了我喜歡的人,因為她,我失去了一切一切,你說我,應不應該嫉妒她,恨她!”
這兩個人就像是天生的死敵,一定要鬥個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