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帶她下去吧。”
江唯一知道她這是放過自己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他的聲音:“記住,你可以給景書爾找麻煩,卻不可以傷害到她,尤其是她的那一雙手,如果被我知道她手受傷的話,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唯一身子打了一個寒顫:“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白生回來。
“白先生,這個女人已經被西部勢力盯上了,您這樣護著她,沒有什麼好處。”
白敬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無妨,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景書爾是不是我想要找的那個人。”
“按照調查到的資料顯示的卻是景小姐。”
“退下吧。”
權西回到西部勢力,就看見權北這個狗東西,在盼著她回來。
“老公,想我了沒有?”
“怎麼去這麼長的時間,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快讓我親一下,想起我了。”
權北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那副禁慾系男神的模樣,只有在權西面前,他才會原形畢露。
“狗東西!”權西咬了他一口。
“那也是你的狗東西。”
“啊哈哈~你輕點。”
權西皺眉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光咬我!!”
權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離開了,我又沒有人可以學習一下,自然就生疏了,快,讓我趕緊的熟悉回來。”
“你給我滾!討厭~”
果然,只有兩個都狗的人才能在一起,幹狗才能幹出來的狗事情。
權北抱著她直接上樓。
關門,鎖上。
一氣呵成。
九洲。
西部勢力和白家正是對立了起來,西部勢力身後是一個諾大的北洲。
白敬生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
他沒有想到西部勢力真的會因為一個江唯一,而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