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傷了誰,能夠讓西部勢力親自出手?”
白敬生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異樣,反而還讓人給權西端來了一杯咖啡。
江唯一聽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心裡發慌。
白先生看起來對這個人挺尊重的。
江唯一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們,她最近沒有做什麼事情,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景書爾!!
又是她!!
為什麼總是她!
她好不容易才開始了新的生活,為什麼又要來打擾她!
景書爾,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跪趴在地上,手緊緊的攥起來,目光閃過一抹狠毒。
權西突然掃視了她一眼:“對我們老大非常重要的人。”
“不知道這裡哪個是你想要找的人?”
白敬生大方的讓她尋找。
“這裡一個,還有他。”
她指著站在白敬生身後的一個男人。
對方紋絲不動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裂痕。
“白先生,是她告訴我,這是您的命令。”
保鏢看起來木納的像個木頭人一樣,聽人吩咐做事情,機械化。
“所以,你就動了西部勢力的人?”
白敬生活動了一下手腕,語氣非常的緩慢,站起來,一腳對著保鏢踹了過去。
“誰給你的膽子去得罪西部勢力的人?”
他走到權西面前,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江唯一:“我把這兩個人交給你,你隨意處置。”
權西突然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交給我多沒有意思啊,不如您親自來處理如何?”
江唯一聽這兩個人的談話,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
“白先生,您救救我……”
白敬生有潔癖,她不然隨意去碰他。
之前,她撞見過,有人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衣角,結果第二天那個人就失蹤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