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大通說下來,管良才臉都綠了。適才任楚楚說的時候,他不是不想插嘴打斷,只是任楚楚嘴皮子太利索,他壓根就插不進去啊。
管良才煩躁的手一揮,“你不用在這兒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什麼我爹能活著回來,而他卻死在邊境?那純屬是因為他無能,回不來,短命,關我屁事!”
“你說什麼!”衛琛情緒已是極近暴躁的邊緣,他決不允許有人這麼詆譭他爹。
任楚楚心裡直冷笑,怎麼會不關管良才的事呢,若非當年管良才的爹恩將仇報,為了苟活,設計衛大將軍陷入敵軍包夾,以此為自己逃命獲得時間。若非如此,衛大將軍怎麼會慘死邊境。
任楚楚幽幽感嘆:“教養這玩意兒,還真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有的。”她扭頭訓誡的對衛琛說道:“二哥,狗咬你一口,你也咬回來嗎?打死便是,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管良才徹底被任楚楚激怒了,眼裡都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你敢把剛才話再說一遍嗎?”
任楚楚笑意加深,盈盈看著他,“你若是耳朵不好,我說一遍都行。只怕是大楚若盡是你這種貨色,那大楚滅亡之日指日可待。”
“你這個臭娘們!”管良才揚手就要打,衛琛眼疾手快把任楚楚護到了自己身後,“打女人你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跟我較量一下!”
任楚楚扯開衛琛保護他的手,昂著頭挑釁:“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嗎?”管良才陰森的瞪著任楚楚,眼裡突然湧上來了別的不知名情緒,他竟是直接笑了出來。“我可不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
他揚起嘴角,“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你做的那點齷齪事,還有誰不知道嗎?要不要讓我幫你宣揚一下啊?”
任楚楚看著他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不好的算盤。
“那就還要請管公子指教指教了。”
“指教倒是不敢。我就是想問問,為何五皇子哪怕違抗皇命,也要退婚,娶你姐姐?”管良才臉上露出奸邪的笑容,“是不是發現了你乾的什麼齷齪事?還是直接人證物證都被抓住了?”
他這話說出來,周圍的人立刻小聲議論了起來,看向任楚楚的目光更是變了。
綠雯急得要命,這些閒著無事的人最愛趴在牆頭,絮叨別人家的事情,也不管是真是假,只管把自己說高興了就好。
真是謠言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汙衊一個女子的清白,管良才你算什麼本事!”衛琛替任楚楚打抱不平。
“汙衊?”管良才輕蔑的打量任楚楚上下,“若真是汙衊,你倒是說說為何五皇子突然退婚?還不是因為發現了她不檢點的事情!像這種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女人還妄想嫁進皇室?”他嗤笑一聲,“簡直是痴心妄想!”
管良才說到這兒,突然話鋒一轉,眼裡的嘲諷之意也沒了。“不過呢,你若是好聲求著我,並陪我喝杯小酒,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就饒了你們兄妹一回。”他隨手取來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遞到任楚楚的面前,挑眉道:“你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