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馮德祿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說了兩句話,神情一下緊張了起來,“我哥哥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馮德祿把電話放下,神情焦急的說,他哥哥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他,他要過去看看。
說我之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位大師,要不我先把您三位送回去。”
我擺了擺手,讓他儘管先去忙他的,我們還要等人。馮德祿神色有些猶豫,一方面他是覺得把我們單獨留下這裡不好意思,另一方面他擔心自己哥哥的傷勢。人們常說孿生的兄弟或是姐妹最是能心靈感應了,他此刻擔心自己的哥哥,我也能理解,我對他說,讓他儘管去,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
馮德祿這才著急的離開了。
馮德祿離開沒有多長時間,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了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幾秒鐘,就在我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那邊忽然便傳來一個略有陰沉的聲音。
“馬中元,我知道你是馬瞎子的孫
(本章未完,請翻頁)
子,不過,你年紀輕輕的,風水術不過剛剛入門,就如此的張揚。”
“難道馬瞎子沒有教過你,不要多管閒事嗎?”
電話裡的聲音陰沉而帶著無比的冷意,我面色不僅一變,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我是馬瞎子的孫子,看來這個人對我掌握的不少。
我眼光不由的朝著四下看去,除了我們三個人再也沒有旁人了。
手指頭的關節死死的握住了手機,那邊陰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多管閒事者,必會英年早逝,你老老實實的滾回大北縣做你的遷墳師,武城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否則的話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片刻,我也鎮定了下來。同時,我心裡也滋生起來怨憤的怒氣。打來電話的人,肯定是害馮德寶的人。
雖然我沒有見到人,但是想必用風水術害人的人,斷然不會是什麼好人。其實原本我是沒有想管這事的,鬥風水是風水師的大忌。但是現在聽他這麼說,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如果,我不管這事了,傳出去不僅我的名聲會受損,瞎子爺爺一輩子的名聲可能也被我毀了,以後都沒有辦法在圈子裡混了。
想到這裡,我冷冷的說道,“以風水術對付普通人,你害人不淺,還敢大言不慚,我馬中元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聲音更加的陰翳了起來,“馬中元,你小子有血性,你給我等著。”
說完,還沒等我說什麼,那邊啪的一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臉色有些不好看,張小北神色緊張的問我是誰打來的電話兒,我把那人的話複述了一遍,張小北氣的想過去把對面的墳給拆了,被我攔了下倆。
拆人陰宅終究不是我們該做的,是會受到老天爺的懲罰的。
“中元,你放心,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我張小北都會跟他死磕到底的額,害人的人還這麼的理直氣壯,沒有天理了。”
我猜那人應該就在我們附近某個角落隱藏著,我四下觀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異樣。
我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心裡平復了一下,看來這事要管到底了。不過,對方也不能小覷,他能這麼快打聽出我們的底細,也絕對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說不定背後有什麼人支援。
天快黑的時候,白紙人終於過來了。
白紙人沒有說多餘的話,直接讓我領他看看那些紙紮人。
此刻晚霞已經消退了,天地間變成了銀灰色,山間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推開那間屋子的門,陰冷的氣息更加的濃烈了起來,屋子裡的紙人滲透著一股子陰翳的氣息,讓人心頭壓抑難耐。
白紙人臉上疤痕此刻顯得異常的嚇人,要不是我們都認識他,他現在猙獰的臉能把人嚇個半死。
就在這時,一幕更加令人震驚的畫面出現了,陡然心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