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那個代表了馮德寶的紙人,原本只是腦袋上受了傷有血流了出來,現在居然大腿的位置也流出了鮮血。
就在此刻,馮德祿打來了電話,我告訴他大哥傷的不是很嚴重,在醫院包紮了一下,現在已經回家了。他問我們回去了嗎,要是沒有回去,他馬上過來接我們。
我問他馮德寶是不是大腿受傷了,馮德祿愣了一下,“馬先生,您是怎麼知道的,是瓜娃大師算出來的嗎,他真的太神了,我大哥確實傷的大腿。”
聽完他的話,我當時就愣住了,久久沒有說話,直到馮德祿又重新問了一句,我才告訴他是鬼娃算出來的,我告訴他我們還沒有回去,讓我過來接我們。
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屋子裡的紙紮,心裡狂跳,雖然我見了不少詭異的事情,但是像這麼詭異的事情,我還是頭一次間,馮德寶受傷,那個紙人竟然也跟著受了傷。這比遇到鬼祟簡直還有詭異。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在看裡邊紙人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感覺,那些紙人好像都活過來了一般,他們瞪著眼睛看著我們,我還看到代表了馮德寶的那個紙人竟然朝我眨了眨眼,還詭異的笑了笑,繞是我經歷了大風大浪,不讓我肯定會喊出來的。
我閉了閉眼睛在看過去的時候,那紙人還是原來的表情。
白紙人把門關上,來到外邊,對我們說道,這是紙紮裡的邪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只是聽他師父講過。
“這是紙紮術裡的禁術,紙人勾魂。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紙人的身上應該有事主的頭髮。”
“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會有人懂得這個禁術,中元,你們這次是真的遇到麻煩了。”白紙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自知我這次是真的遇到大麻煩了,但是現在既然已經跟那人結了樑子,就必須死磕到底了,我不可能服軟,而且我相信老天爺是長眼睛的,害人的人肯定會遭天譴的。
趁著馮德祿現在還沒有過來,我問白紙人,“白爺爺,您能講講什麼是紙人招魂嗎?”
白紙人道,“紙人招魂,說的通俗點就是做一個跟事主身高,模樣差不多的紙人,把事主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寫在紙人的身上,讓後再放上一縷事主的頭髮,等事主的身體虛弱,陽氣弱的時候。把事主的一魂請入紙人中,紙人就可以控制事主了。”
聽完了白紙人的介紹,我問他為什麼那屋子裡有那麼多的紙人。白紙人告訴我,一般情況下用紙人招魂的邪術一個就夠了,可能那人覺得自己的術法達不到,多做了一些已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過,他們身上肯定有事主的東西。
我不由的點了點頭,能拿到事主的頭髮,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應該是不會錯了,這件事八九不離十跟馮德寶的媳婦那個叫邱菲菲的女人有關係。
看來這事不是離婚那麼簡單,對方要的是馮德寶的命,就算是馮德寶跟他女人離了婚,恐怕對方也不會放過他。
我腦補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邱菲菲跟他身後的野男人想謀奪馮德寶的錢財,可能當初邱菲菲嫁給馮德寶的目的就是為了馮德寶的錢財而來的。
我心裡不由的暗歎了一句,看來有錢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就在這時,馮德祿來了,他連連說著道歉的話,我擺手說沒事,還得麻煩他跑一趟。
我給馮德祿介紹了白紙人,馮德祿看到白紙人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白紙人的長相應該是嚇到他了。
下了山,白紙人沒有跟我們一塊走,他說他要去見個人。馮德祿說送他,被他拒絕了。
我們重新回到馮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馮德寶此刻坐在大廳了,臉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跟我們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我立即警覺出馮德寶不對勁,他的魂好像丟了。
人有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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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魂是天魂、地魂、還有命魂,少一魂一魄都不行。丟了魂魄的人,就會無精打采,甚至久睡不醒。
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村子裡經常有小孩子丟了魂魄,請瞎子爺爺過去看,所以對於這點,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馮德寶今天不太正常,他好像丟了一魂。”張小北小聲的說道,“要不要我今天給他招招魂,把魂給他召回來。”
我搖了搖頭,白紙人說過紙人招魂,就是利用當事人的一個魂魄從而控制當事人,看現在的情形,對方應該是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看看背後之人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