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已經消弭於歷史之中了。
對於洛詩瑤這樣的舞者來說,自然是會覺得相當可惜。
“接下來就該離開這邊了,下面需要記錄的東西太多,接下來估計要跑好幾個地方。”
洛詩瑤和李景霖非常默契的一起嘆了口氣。
滇南啊滇南。
果然是研究民俗學,研究民族文化藝術的天堂
與地獄。
痛並快樂著。
誰能想到,這半個月的努力,就連彝族的分支都沒走出去?
一個紅彝族群走完,去另一個紅彝族群。
紅彝走完,要去看黑彝。
黑彝後面,白彝還排隊等著呢。
捏嗎,根本停不下來。
對其中相似的,不同的,都需要進行甄別篩選。
實在是工作量巨大。
而彝族這大工程結束了,就能搞定嗎?!
笑死。
就在滇南。
後面還有二十多個民族等著呢。
更別提全國上下其他少數民族了。
壓根繃不住一點。
雖然整個大型的記錄蒐集任務,出動的專家學者,以及相關專業的頂級顧問相當之多。
但問題來了。
有些冷門專業的學者,那少也是真的少。
比方說,一些非遺的研究者。
更比方說,李景霖這種又是非遺研究者,又是國內少有的樂器學專家。
更是恨不得得一個人撕成十個人去用。
文化藝術這方面的高階人才培養難度,可絕不遜色於什麼醫學,或是理科研究者。
在保證分辨能力,P古位置的基礎上,還需要博採眾長,具備橫跨數個領域的專業知識.
確實太難了。
就比方說。
總結滇南民族文化中,開始涉及到了一種很多大眾“嗤之以鼻”的藝術。
紋身。
現代的紋身吧,大部分是很多不懂事的孩子覺得很酷炫,所以到處炫耀,再加上華夏古代“刺青”一詞又多與刑罰為伍,顯得十分負面。
比方說,先秦時代的黥刑就是在犯人臉上刺字。
但實際上呢,這還真就是華夏文化中很有趣的一環。
文身,鏤身,扎青,點青,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