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在自己房間裡留了一張紙條給廖瑞澤,裡面寫道:“廖公子,見信如晤,隔壁房間,西北大哥,暫且安全。”
李瓊安將那封信留在桌子上,順便放了一根頭髮在信紙下面,離開了房門。
三樓的一間包房裡,那紅衣女子揪著廖瑞澤的領子,嗅著他領口的味道。
“姑娘,還請自重。”廖瑞澤在這座迷宮一樣自拐八繞的三樓走廊裡,終於找到了這個姑娘,卻沒想到連一句話都沒有問出口,又被鉗制住了。
“看來是紅谷的討債鬼來了,我還是一個人行動的好。”那紅衣女子身邊的那個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廖公子,轉身先走了。
“紅谷姑娘,你還是放開我吧,我只是來問你要我的玉佩的。”廖公子被這放肆的姑娘擠在門口,跟他一起來的朋友都走了,似乎都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看你的朋友都走了,你還是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廖瑞澤本想推開那姑娘,可是又不知道從何下手,這身緊緻的衣服勾勒出玲瓏的曲線,貿然伸手定不是君子所為。
“嘁,老孃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拱手讓人過。”那姑娘看了一眼獨自離去的白衣男子,啐了一口唾沫。
“……”
包房裡,李瓊安和那西北大哥,一人一壺酒聊得好不快活,她定然是不會知道廖公子此時的境遇的。
“這位大哥聽著口音是西北來的吧?”李瓊安有了酒也就立馬熱絡了起來。
“是啊丫頭,這不來你們京城長長見識的嗎?”那人也十分直率,兩人交談起來十分暢快。
“上——香——”
一聲吆喝後,樓下的空地上就點燃了一炷香。包間裡的人紛紛開啟了窗戶,似乎早已等候多時。
“這是幹什麼用的?”李瓊安看這這陣仗,不解地問道。
“啊?姑娘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啊。”那西北大哥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寸頭回答道。
李瓊安失落的嘆了口氣,果然這個時候就顯示出廖瑞澤的重要性了。
她卻不知道,此時的廖瑞澤又又背迷暈了,躺在了一個包間裡仰頭酣睡著。
“二位不如聽我解釋解釋?”這西北大哥的隔壁有位白衣男子拉開窗戶,搖著手裡的扇子看著這邊摸不著頭腦的二人。
“兄臺瞭解這是個咋意思?”西北大哥看著隔壁瘦弱的公子哥,在李瓊安頭上粗著大嗓門問道。
李瓊安被這嗓子吼得眼球差點震了出來,伸出中指,掏了掏耳朵。
“這位朋友,我能聽見,不必要這麼大聲。”那白衣男子看著李瓊安的表情,淺淺笑著。
“好好好,我以為這樓臺十分隔音呢。”那西北大漢憨憨一笑,稍顯得抱歉地看來看才到自己胸口的李瓊安。
在李瓊安本體裡的一安看著眼前的景象,感覺這離她前世安穩的凡世生活也相隔太多了,這一路上遇見的都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