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安姑娘!”廖瑞澤說完立馬離開了包房,消失在這四樓的走廊深處。
李瓊安看著眼前這個富家公子哥的背影,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低眉淺笑道:“果然還是姐姐更香。”
在李瓊安本體裡的而一安分析著剛剛那令人不解的一幕,想起那個紅衣矇眼的女子。
怪不得前世自己喪偶,一個人“孤苦無依”,自己的前夫廖瑞澤也沒有給她託一個體己的夢,原來他還有這份未解的緣分。
廖公子,與那紅衣女子之間——
李瓊安剝著花生,靠在圍欄上看著樓下來往的人,有人對此已經熟門熟路,有的也是想她一般由熟人領入,也有些毫不掩飾自己第一來見到這九層高塔的喜悅。
這些人的共同之處就是,他們的目的都是那件置換屋,似乎都在為晚上的拍賣會做打算。
裡面人來人往,有的滿心歡喜地從裡面出來,也有的罵罵咧咧似乎對置換的評判並不滿意。而那置換屋門前懸掛的那個木牌告示,自打李瓊安從裡面出來就一直沒有更改。
就這麼看著看著,百無聊賴的李瓊安很快將手裡的花生就吃完了,這時發才覺這包間裡沒有茶水。
她開啟門,看了看這空無一人的走廊,這九層高塔乎外圍的圍欄聚攏在一起,看似規規整整,而這走廊卻如迷宮一樣,七拐八繞,若是沒人帶著,定是會迷路的。
李瓊安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打消了離開去找茶水的念頭。
“小姑娘,小姑娘,太好了,終於見到一個面善的來。”這不,迷路的來了。
那人黝黑的面板,似乎從西北之地而來,看著到也是憨厚老實,“大哥,有什麼事嗎?”,李瓊安伸著腦袋,看著他身後走廊的盡頭,也才發現這麼一個人。
“我剛剛包了一個房間,說是在四樓,可是這裡跟個迷宮似的,看不到大日頭也不到影子的,弄得我一點方向都沒有,這不,不是迷路了嗎?”
這人帶了一個黃土一般的圍巾,僅有眉眼和那一寸短的頭髮留在外面,看著十分利索。
“大哥,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幫你看看?
“那好的很啊,妹子。”那人也是一個直腸子,不帶一絲猶豫地回答道。
“咦,這不就在這旁邊嗎?”李瓊安看來一眼他的房間號,就在她的隔壁,熱情的拿著他的房卡開了包間的門。
“好好,謝謝妹子,那要不要進來坐坐?也不知道這包間裡有什麼能招待你的。”那人站在門口也不知道如何感激眼前這個小姑娘了。
李瓊安看著他屋裡的茶水,嚥了一口唾沫,她著實是渴得很:“那,這裡有沒有酒水,茶水什麼的?”
“似乎是有的,那,正好兩瓶酒,不知姑娘你能否——”
“有酒那就更好了。”
看著那桌子上的那兩壺,這丫頭立馬酒鬼上身,走不動道。
“哈哈哈,看來姑娘也是一個爽快之人,要不,就,進來坐坐?”那人本以為這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姑娘,這身打扮看似也是從一個家門森嚴裡地方出來的,沒料到這姑娘竟然如此爽快。
李瓊安看著眼前這憨厚直率的男人,伸著鼻頭使勁聞了聞這酒香,就衝他屋裡那兩瓶好酒,就值得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