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香作為開始的這種儀式,稱為香試。不過,這香也是用來計時的。”那白衣男子搖著手裡的扇子,對著樓下襬出來的場地解釋道。
“計時?是用來做什麼的?”李瓊安不解地問道,她以為在這裡帶到日落後,就可以之間去拍賣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儀式。
“果然不愧是頭牌籌碼,這位姑娘自然是不需要這些儀式的,但你身邊的這位大哥和樓上在座的各位,可都等著這一刻呢。”那人輕飄飄地幾句話,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引了過來,比她來的早的人自然是知道她拿到那個所謂的頭牌籌碼了,可多的是想這位西北大哥一樣並不知情的人。
這男子幾句後,又為李瓊安拉了一波仇恨值。
“原來那黑屋子門口掛的牌子是你搞出來的,看不出來嗎丫頭,你置換的是什麼寶貝?”那西北大哥好奇地問著身旁的李瓊安,雖然她相信他並沒有敵意,但是他問出了所有人都在意的問題。
李瓊安有些不知所措地回應著那一波接著一波投過來的目光,索性不回答了,咧了咧嘴角,尷尬地衝著眾人笑了笑。
那白衣男子似乎預料到李瓊安不會傻到直接透露出他的籌碼,搖著扇子漫不經心地繼續解釋道。
“而那些從那小黑屋裡置換出來的籌碼,在這一炷香裡就是賭徒下的賭注。”
“哦?一說起賭局來,李瓊安那骨子裡的血統立馬呼應上去了。”她饒有興趣地看著剛剛還在利用她,想從她嘴裡套話的白衣男子。
“這籌碼皆有小黑屋裁定,旁人不能得知半分,除非他本人透露。姑娘你也別怪我剛剛多嘴,這就是這裡的規矩,大家都是在打賭而已。”這顯然是毫無誠意的道歉,李瓊安不耐煩地眨了眨眼睛。
“怎麼個賭法?”李瓊安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裡的人多的是亡命之徒,,或是散盡家財只為一搏的人,賭贏,自家手裡和對家的籌碼皆歸屬於他個人。”
“輸了的話,不光是自己手裡的籌碼,甚至剛剛拿來置換的寶貝都得賠上。”
“即便贏了這籌碼有什麼用?”李瓊安這話一出,立馬引起了眾人的鬨笑。
“姑娘是第一次來吧,這拍賣會里的東西才是真正能換錢的,如若想在這拍賣會拍得一件寶貝,不憑藉一些籌碼即便是京城首富也難拿的下來。”
那人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慢悠悠搖著的扇子立馬合了上來,側著身子偷偷對李瓊安說道:“就比如那個跟你一起來的公子吧,為了拍一塊石頭,差點把自己賠了上去。”
李瓊安聞言警惕地看著這人,這人似乎對她和廖瑞澤十分感興趣,而他說的故事卻不能不信,這裡面的人都是泛泛之輩,他一個公子哥來到這裡不被宰一刀才怪。
“哦?是嗎?畢竟我跟那位公子並不熟悉,這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李瓊安跟這人打著哈哈。
“點香!第一回合開始——”
李瓊安這邊說著話,樓下的第一局就已經開始了。
“揭底牌!結果已出,下一位!”李瓊安本來會以為這陣仗會類似於比武擂臺,沒想到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功夫,竟然結束了?
“不不,不,那是我找了一年才找來的寶貝了,花了我所有的錢,不能就這麼拿走!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比我的籌碼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