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徐生是自個玩兒累了,打裡面蹦蹦跳跳出來,身旁車下虎士簇擁,所以看著更像是肖徐生雀佔鳩巢,霸佔了孫權享有的待遇,至今在韓當淩統眼中,都無法把肖徐生當做他們的少主,縱然他那幼兒的體內,真的藏著個孫權的靈魂。
“主公……”
淩統最先知曉肖徐生的動向,看似是聲至禮至,實則擋住肖徐生的步伐與前路,避免他被波及,也難免抱著不讓肖徐生添麻煩的心。
“少主,此地太過危險,還是先進去玩耍,莫要隨意走動”
韓當也隨之勸道,程普也當即警戒起來,盯住沙摩柯,不讓他有靠近過來的機會。
“果真是個小兒”
沙摩柯慣使一手鐵蒺藜骨朵,拍開黃蓋,瞧見了肖徐生,一眼便認作了黃蓋他們的主公,再結合他已然知道的‘小道訊息’,便能直接確認了。
“嗯?!公績義公,擒拿住他!”
程普聽出了沙摩柯話中有話,他必然不是誠心來投,約莫是受了他人的命令,前來試探,這樣就更不能縱他離去了。
“車下虎士,拱衛少主!”
程普一言既出,車下虎士受命結陣,將肖徐生‘鎖’在了正中,而程普等四將,一同圍向了沙摩柯。
久戰之下,沙摩柯面對黃蓋他們四員一流二流猛將,疲累不堪也是必定的,隨後一招不慎,被淩統挑飛了手中兵器,隨即被大刀鐵鞭加身,橫在沙摩柯的脖頸上,宣告失敗。
“說!汝究竟受誰指使?來此又意欲何為!”
程普也顧不得許多,扯過沙摩柯的毛皮領子,就差臉貼著臉質問了。
“吾只是聽人之命罷了,不是死在你們手中,便死在吾那身後人的手上,說與不說,有甚區別”
沙摩柯卻硬氣得很,更讓人覺這背景‘深厚’,遲疑之下,程普越發覺得其中兇險。
“將他鎖上,吾等立即轉移!”
程普當下立斷,指揮著所以在場人員,開始撤離,卻是地面震震,許多碎石子自地板上崩出來,估計一番,怕是不下萬騎來圍。
“如今退無可退,死戰!!!”
程普舉起手中大刀,以為令旗,未幾,馬踏聲繁,弓箭驚弦,密密麻麻如蝗災,遮天蔽日而來,遭重之下,車下虎士也不能倖免,死傷數十,無奈之下,虎衛著肖徐生以及被擒的沙摩柯退入了房屋內,留淩統四將在外。
“射!”
而後又是一輪箭雨下來,平地上插滿弓矢,一馬蹄鐵掌踩斷而過,一匹接一匹,數量不知凡幾,亟待停下,見那人面容,卻是袁紹袁本初當面。
“呵,躲入房屋內,也不知是不是為自己尋了處風水寶地”
袁紹按劍出鞘歸鞘,看著那絲毫不懼的四人,他並不敬佩,只是覺得好生有趣。
“不懼普通弓矢麼?那就體會體會袁氏雄偉吧!”
手揚起,身後萬兵不動,便有萬道金光,自很遠遠的身後位置射來,遠超精銳之師的射程範圍,這數百步的距離,也唯有袁紹的技能‘箭陣’能做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