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吳清閒又下來了,說:“你是我老漢,那我問你,你又不是沒有飯吃,為什麼還要去搞這些事呢”。
吳修人說:“那你問你媽呢,我要是家食子吃飽了,還要去吃野食子嗎?何況,男人嘛,隔鍋飯兒香呢”。
吳清閒說:“那我問你,你是在上還是在下?”,吳修人說:“在上”,又問:“是在前,還是在後?”,吳修人說:“在後”。
吳修人覺得不對勁,冒火了,說:“日媽的,你子承父業,我教你摳案子,摳案子,你就是這個樣子來回報你老漢了,摳到你老漢頭上了,那我就給你如實說,哦,是一會在上,一會在下,一會在前,一會在後”。
吳清閒問到:“那,犯罪工具呢?”,吳修人說:“這個還要其它什麼工具?”,說著把頭一悶,說到:“自帶”。
吳清閒說:“那你說,怎麼就把人給日弄死了?”。吳修人說:“你問我,我問誰去,這個是稀牙齒咬蝨子,碰上了,也就是牛吃奶奶靠碰,碰上了,也就是豌豆滾到磨眼裡,遇緣了”。
吳清閒說:“你說的到松和輕巧,好像是點根燈草,人命關天呢。也是哈,運氣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嗆死人,淹起腳背子的水,都淹死人。那你喝春藥沒有呢?”,吳修人立馬一樁子跪了下來,看來小偷最知道小偷的路數了,他就只好認賬說:“吃喝了”,吳清閒又問說:“那你這春藥是哪裡來的呢?”,吳清閒立馬想起,自己放在臥室的藥就像是有人和自己一起在分享樣,吳清閒害怕拔出蘿蔔帶出泥,身上冒出幾股冷汗,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他老漢是少和老呢,弄不合適這老東西極有可能是與自己的女人也就是他媳婦也有一腿了。
也是哦,自己當上了警察局長,工資基本不用,喝酒基本靠送,老婆基本不動,這紅杏不出牆也出牆了,哎,他媽的,仰望星空的時候一腳踩到了牛屎堆上了,還家醜還不可外揚哦。
聽說有人叫這老不死的少和老的時候,說是這老東西笑眯眯地說:“肥水不落外人田呢,哪個石頭下邊不藏幾個螃蟹呢”。
吳清閒示意幾個警察,審訊就到此為止了。吳清閒說:“這個我們已經是給你準備了同樣的藥,你吃上,我們要做偵查實驗,來判定你是不是能構成犯罪”。
說著三毛子就給他拿來藥,端上水,他整死不喝,吳清閒冒火了,說:“為了查明真相,給我往裡邊灌”,三毛子和其他小警不敢怠慢,就上來搬開他的嘴,給他灌喝上,一會,吳清閒就離開了。
第二天,吳清閒要聽彙報,刑警隊樊隊長說:“就是估摸藥力最強的時候,他們在上邊吊上了兩皮火磚,就像是用秤之坨一樣吊著,可是那東西,足足三個小時沒有萎落,太嚇人了。還有屍檢報告也出來了,說是這紅杏的媽的道道里都成重傷了,又有心腦血管疾病,其死亡跟吳修人的行為有一定的因果關係”。
吳清閒平靜地說:“寫好初查報告,送到省廳,由上邊判定是不是刑事案件。如果夠罪,堅決打擊,絕不手軟”。
沒過幾天,省廳組織了專家論證,有的說是故意傷害案,畢竟是吳修人強化了作案工具的嘛,有的說是直接故意,有的說是間接故意,有的說是過失傷害,有的說是意外事件,沒結論了,說到底最後還是由領導定,胡上水廳長一聽,說:“狗屁刑案,這案子要是辦出來會是什麼社會效果呢,這樣會大幅度減少人口數量的嘛,未必以後在辦事之前,還要先看體檢報告,還要先簽訂書面合同,簡直迂腐到了極點,不予立案。倒是這吳清閒大義滅親,值得肯定。但是也不全是啊,子為父隱,父為子隱,他完全可以迴避啊,滿罐水不響,半罐水響叮噹呢,龜兒子這樣搞,完全是為了顯屁股眼白呢,為了紅,卻又一個字,黑,高階紅,低階黑了,把老漢都弄來當墊腳石了,當敲門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