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他們這裡年齡最大的都還不到50歲,不然得當場被送走幾個。
田本一夫看向田宮慧子,苦笑著說道:“田宮會長,你可真是找了個好盟友啊,大家都被你害苦了啊!”
“就是,早知道你們韓國人的錢那麼難拿,我寧願委屈點當一輩子的副市長,也絕對不去拿你們的錢。”
“因小失大,因小失大啊,現在蛋被人攥著,死活都不由自己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唉聲嘆氣。
“諸君也不必太悲觀,青山部長對於敵人是很兇殘,但是對朋友卻沒得說,跟他綁在一起,說不定是一件好事。”田宮慧子硬著頭皮安慰道。
她心裡其實也很苦澀,本來這些都是她們民團的力量,結果今晚這番變故後這些人全成了青山秀信的人。
年年壓金線,卻為人做嫁衣。
慶幸的就是現在她和青山秀信也是一夥的,這些人也還算民團的人。
田本一夫嘆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這麼期盼他了。”
畢竟他們現在毫無主動權可言。
離開溫泉會所後,回到東京已經是凌晨了,但由於事情的緊迫性和重要性青山秀信還是把幹爺爺叫醒了。
“秀信,這麼急,出什麼事了?”
被喊醒的彥川十郎洗了把臉後才下樓,沒有任何起床氣,看著沙發上的青山秀信語氣平靜溫和的詢問道。
其實他心裡是有點煩躁的,但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青山秀信那麼著急喊他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他若因此表現出不滿的話,那不是讓人心寒嗎?
“爺爺。”青山秀信起身鞠躬,隨後抬頭緩緩說道:“今晚我約了在日大韓民國總團的人傳達您的意思,但沒想到卻有些變故,小田秀平……”
他把事情有選擇性的講了一遍。
主要隱瞞了那張照片的事,這樣田本一夫十四個人效忠的物件就是有彥川家做靠山的他,而不是彥川家。
隨著他的講述,彥川十郎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嚴肅,等青山秀信講完後他吐出口氣,上前拍著他的肩膀鄭重的說道:“秀信你做的很對,決不能讓小田秀平把訊息傳給羽田孜。”
如果陷入到勾結境外勢力,收取境外資金扶持的風波中,他就別想著爭首相了,因為就算等查清他是無辜的時競選早結束了,何況他不無辜。
“嗨!只希望我擅自殺人不會為您帶去麻煩。”青山秀信輕聲說道。
“你啊,謙虛了。”彥川十郎哈哈一笑說道:“你連殺完人後怎麼利用屍體都想到了,哪能為我帶來什麼麻煩啊?這次你立了大功,我要是能勝選的話,秀信你就是第一功臣啊!”
“爺爺過獎了,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不敢居功,我相信您一定能勝選,但不是因為我的功勞,而是因為國民需要您。”青山秀信把腰彎得更低了些,恭恭敬敬拍著馬屁。
彥川十郎沒再多說,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今晚秀信你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嗨!爺爺也快去休息吧。”青山秀信鞠了一躬說道,隨後轉身離去。
上車後青山秀信本來想金宇城開回家,但一想這個點大嫂和孩子都已經睡了,弄點動靜就容易吵醒他們。
“去鈴木純子家。”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