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地方過夜,順便和鈴木純子打聽打聽她爸鈴木大雄最近的狀況。
“嗨!”金宇城記憶力很好,對青山秀信去過的每個地方都記得清楚。
哪怕是已經一年多沒有去過鈴木純子的住處,他也依舊沒有開錯路。
鈴木純子住的是一處公寓,在樓下時青山秀信就看見她家的燈居然還亮著,乘電梯上樓到門口摁響門鈴。
“叮鈴鈴~叮鈴鈴~”
門很快就開了,看見來人鈴木純子有些意外,“青山君你怎麼來了?”
在意外之餘也有些驚喜。
“我不能來嗎?”青山秀信直接往前一步擠了進去,看著她身上制服還沒脫便問了一句,“剛加班完回來?”
“是啊。”鈴木純子嘆了口氣,隨口說道:“你先坐,我去換身衣服。”
“先別換。”青山秀信拉住了她。
他就喜歡穿制服的女人,身上有一種任勞任怨,辛勤工作的美感。
鈴木純子的檢察官制服就是一套黑色西服的樣式,把玲瓏婀娜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胸前神聖的徽章讓她顯得既端莊又有讓人玷汙的慾望。
“我很累了。”她說道。
青山秀信將其一把抱起,熟門熟路往臥室走去,“交給我就行了。”
他是一臺全自動雞器人。
時隔一年多鈴木純子再次體會到了青山秀信的騎人太深,觸及靈魂。
雲雨之後,她趴在青山秀信懷裡微微喘息著,臉蛋緋紅。
她身上的外套還在,只是領口有些亂,胸前的徽章已經汙跡斑斑。
明天洗一洗,誰也想不到她胸前那顆神聖的徽章沾染過些什麼東西。
“純子,你爸最近怎麼樣?”青山秀信等她緩了一會兒後才出言問道。
鈴木純子翻了個白眼,“那麼久不見了,不關心我,先關心我爸?”
“剛剛不是已經關心完了嗎?”青山秀信嬉皮笑臉,“你爸到底咋樣?”
“不太好。”鈴木純子搖搖頭,幽幽嘆氣說道:“老檢事正退休,他本來以為檢事正是自己囊中之物,地檢上下都這麼認為的,但沒想到空降了個飛田清宏,他可是鬱悶自己,這小半年一直忙著和飛田清宏鬥法呢。”
青山秀信心裡有數了,“幫我約你爸見一面吧,就聊聊關於怎麼幹掉飛田清宏讓他當上檢事正的問題。”
“真的假的?你有把握嗎?”鈴木純子頓時來了精神,坐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青山秀信,生怕他是開玩笑。
被青山秀信汙染後,她現在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單純正義的菜鳥檢察官了,父親如果能當上檢事正,那麼對她這個女兒來說好處可太大了啊。
青山秀信點點頭,“有些事不做就沒有把握,做了就有一半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