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青山秀信說道。
聽見這話,驚魂未定的眾人立刻手忙腳亂的丟了小田秀平的屍體,落地的瞬間,一些血水飛濺在幾人的褲腿上,引得他們驚聲亂叫著往後退。
“死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青山秀信見狀不屑一顧的撇撇嘴說道。
眾人都感覺頭皮發麻,你這種對死人習以為常的樣子才不正常好吧!
他們現在是徹底綁上彥川家這條船了,以後是什麼待遇都沒有自己提的資格,全看青山秀信有沒有良心。
“相機。”青山秀信一腳將小田秀平的屍體踢到一邊,招了招手說道。
田宮慧子把數碼相機遞給他。
“嗯,拍得挺清晰,就是構圖不太好,缺少了點藝術性。”青山秀信接過相機翻看著剛剛拍的照片一本正經點評,提議道:“要不然再拍一張怎麼樣?這可能是你們人生中唯一一次拍這種照片,以後可沒機會了。”
“別別別!夠了夠了!”眾人嘴角一陣抽搐,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這種機會他們以後都不想要了。
“唉,好吧。”青山秀信遺憾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尊重你們的意願。”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青山部長,別看照片了,小田秀平的屍體怎麼處理?”
眾所周知,殺人不難,難的是毀屍滅跡,特別是小田秀平是個有影響力的政客,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
“諸君可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青山秀信抬起頭問了一句。
眾人一陣面面相覷,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一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突然,田本一夫產生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想法,打了個激靈,抿了抿嘴唇試探性顫聲回答道:“是火候嗎?”
“譁!”
全場一片譁然,所有人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青山秀信,這是要把小田秀平的屍體煮了?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是聽話!”青山秀信臉色一黑糾正道,草,這群傢伙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淡然說道:“你們不需要問該怎麼做,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嗨!”十四個國會議員面對青山秀信時卻像群小學生,乖巧的應道。
沒辦法,誰遇到瘋子都怕,這個瘋子現在手裡還有他們殺人的把柄。
看著他們規規矩矩的樣子,青山秀信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平和的緩緩道來,“接下來這樣……再這樣然後再這樣,怎麼樣,都明白了嗎?”
“嗨!”眾人齊刷刷點頭,青山秀信有完善的後續處理方式他們就放心了,經驗真豐富,一看就沒少殺人。
青山秀信可不知道他們心裡正在惡意揣測自己,拿著相機就往外走。
“我先走一步,你們把我交代的事辦好,辦不好你們也跟著倒黴。”
“嗨!”眾人恭恭敬敬鞠躬相送。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後才接二連三的起身,由衷地鬆了口氣,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慶幸之色。
今天晚上的精力實在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