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可是你是人嗎?”
青山秀信問道。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給了小田秀平極大的羞辱,他頓時漲紅臉梗著脖子怒目而視吼道:“八嘎呀路!”
“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偏偏還是條連當狗都不忠誠的狗。”青山秀信眼神輕蔑,厲聲問道:“是誰讓你今晚故意挑事,破壞這次合作的。”
小田秀平似乎很在乎青山秀信說自己是狗,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唇相譏,“說我是狗,你呢?你又何嘗不是彥川家的狗?也配說我?”
田宮慧子對著兩個剛剛被小田秀平包紮傷口的下屬揮了揮手打發走。
兩人轉身離開,並把門帶上。
“看來是剛剛沒把你打疼。”青山秀信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揮拳打出。
破防了,惱羞成怒了屬於是。
“啊!”小田秀平猝不及防,被這一拳打在嘴上,慘叫一聲,往後踉蹌幾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下意識抬手捂住嘴,鮮血從指縫間溢位,他怨毒的瞪著青山秀信含糊不清吼道:“你膽大妄為,我是參議員,我要告你!”
他經歷過最慘烈的鬥毆也就是在國會上打群架,何曾被如此毒打過?
“別說你只是參議員,你是天蝗我也照打不誤,我的拳頭之下,人人平等。”青山秀信冷哼一聲,上前一腳將其踹得躺下去,然後踩著他的臉不讓他起身,“說,是誰指使你的?”
“沒……沒人指使我。”小田秀平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磕磕絆絆答道。
青山秀信腳下用力,“還嘴硬?”
“啊!別……別踩!”小田秀平哀嚎一聲,欲哭無淚的吼道:“真的沒人指使我啊,是我為了投機想說服大家支援羽田孜,然後再用這手裡的十五票搏得羽田孜的賞識,在以他為首的新內閣裡換取一個不錯的職務。”
他看好羽田孜,但他一個人投過去的話並不能引起其太大重視,所以他就想先說服田本一夫等人,帶著他們一起支援羽田孜,挾功而投,那在羽田孜那裡自然會獲得極大的重視。
且今後他在羽田孜這個陣營裡也就有自己的基本盤,不是單打獨鬥。
而他這幾天才一一接觸了六七個人呢,結果金主田宮慧子突然說要支援彥川十郎,那他之前的投入豈不是全打水漂了?所以必須得破壞合作。
“也就是說,你幹這些事羽田孜都不知道?”青山秀信眉頭一挑道。
小田秀平艱難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我只是想冒用羽田孜的名頭來說服其他人,然後再去找羽田孜,還沒投入他門下就先為他立下一功。”
“呵呵,兩頭騙,為己謀利,你還真是會投機啊。”青山秀信感慨了一聲,如果不是自己橫插一腳,那這事還真有被小田秀平勾兌成的可能。
田宮慧子俏臉冷若冰霜,咬著銀牙說道:“小田議員,我對你一向是以禮相待,可你拿著我的錢卻為了你自己的算計要壞我的事,合適嗎?”
“田宮會長資助我等無非就是為了讓我們在政治上提供幫助,我一旦幫助羽田孜當上首相,他定會給予豐厚的回報,我介時也能為你們提供更多助力啊!”小田秀平苦口婆心道。
田宮慧子冷哼一聲,羽田孜對她們韓國人什麼態度她不清楚,但彥川十郎可是已經明確的表現出了好感。
所以又怎麼會捨近求遠?
她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小田議員註定與我們民團分道揚鑣,你把我們花在你身上的錢還回來,大家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青山秀信露出一抹莫名之色,搖了搖頭說道:“晚了。”
田宮慧子皺了皺秀眉,一臉不解的看向他,這不是你剛剛的意思嗎?
“田宮會長你這不是在故意為難我嗎?我哪能拿得出那麼多錢?我有那麼多錢的話還跟你合作什麼?”小田秀平理直氣壯,直接耍無賴,“錢我肯定是沒有的,但命倒有一條。”
“好啊,那麼錢不要了,就要你這條命吧。”青山秀信點點頭說道。
小田秀平雖然恐懼青山秀信毆打自己,但是對這種要殺自己的話卻不屑一顧,有持無恐的說道:“我可是參議員啊,你敢殺我嗎?為了這麼點事殺我,又值得嗎?有種就殺吧!”
話音落下,他直接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過了一會兒卻什麼都沒發生,而且原本踩在自己臉上的腳還挪開了,他冷笑一聲,當即睜開眼睛準備嘲諷青山秀信,可是睜眼的瞬間就看見一把木椅正迅速向自己臉上砸來,大驚失色,喊道:“不……”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