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理虧,剜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趕快滾蛋,然後睡覺,不要偷偷聽房。”有時我覺得他倆是兩個人,有時又覺得是一個。我想不通這個,所以也明白,這個問題是我永遠想不通的。但至少身體是同一具,孩子的血統和DNA也沒有問題,那就當他倆是一個好了。
繁音也沒有被我的話氣到,只說:“過來。”
“又要幹嘛?”
“甜蜜。”他伸過手,摟住了我的肩膀,使勁在我的嘴巴上嘬了嘬,道:“隨便做做就行了,別太認真。”
“哦。”我好想笑他。
“也別亂搞那些花樣。”他一本正經地說:“當心把我兒子搞掉了。”
“知道啦。”我說:“囉嗦死了。”
他皺起眉頭,有些生氣了:“你找死?”
“本來就是,都是你自己你糾結什麼?”我說:“何況你自己胡搞過那麼多次,哪次是隨便做做了?我看都很認真。”
“我已經很久沒搞了。”他不悅地說:“不要總翻舊賬行不行?”
“那你也別這麼像個小媳婦。”我說:“弄得我心裡好煩。”
他白了我一眼,鬆了手,說:“我走了。”
“不要聽房,免得你想殺我。”
他沒吭聲,很快便閉上了眼睛。我見他沒醒,心裡便有些擔心,用手指試著他的呼吸,發覺雖然有些輕淺,但非常正常。
難道他睡著了?那小甜甜怎麼沒出來?還沒休息夠?
我有些焦慮,擔憂地等了至少四十多分鐘,他才悠然轉醒,目光朦朧地望著我,然後眨巴著眼睛說:“老婆?”
這口吻是小甜甜沒錯了。
我鬆了一口氣:“你怎麼都沒出來?”
“睡著了,很累。”雖然他的臉色很好,畢竟身體休息得很好,可他的目光的確特別疲倦:“剛剛又覺得他在吸我的能量。”
剛剛……
由此可見,繁音剛剛是真的很妒忌。
我說:“對不起。”
他瞅著我問:“怎麼啦?”
“剛剛我跟他稍微膩乎了一會兒,想把他騙回去。”我說:“可能是這樣,他才又吸收了你,對不起。”
“沒關係啦。”雖然他這麼說,但他的表情還是挺難過。
“那咱們去做吧?”我問:“你要不要洗個澡?”
“要。”
“那需要我幫你洗嗎?”我說:“你的腿還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