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你不是說院子裡有人嗎?”一個年輕人看著錢府院內除了滿地的屍體沒有其他人,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對旁邊的年輕人張浩開口說道。
“許有你剛剛沒聽到院內有動靜?”張浩也是四處看了看開口說道,原來那個率先開口說話的是叫許有。
“我沒有聽到啊,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耳朵那麼好使啊。”許有沒好氣的說道。
此時,非默和龍子煙無聲無息的趴在錢府的房頂上,偷聽著二人的談話。
“算了,既然這事是狐魔白柳乾的,一百一十三口人足夠咱們觀天局下天字號誅殺令了。”張浩卻是並沒有在院內究竟有沒有人這件事上糾纏,看著錢府內的慘狀開口對許有開口說道。
“行,就這麼辦,咱們回去寫成報告交上去吧。”許有點點頭,十分贊成那張浩的話。
兩個人既商議完錢府的處理結果,倒是並沒有在這裡多待,轉身就走出了錢府,臨走時還沒忘把錢府的大門重新又給關了起來。
等兩個人走遠,非默和錢流蘇才坐了起來。
“原來是觀天局的人,難道說這事真的是白柳做的?”非默小聲嘀咕了一句。
“走吧,該回去了。”龍子煙一拍那小白的腦袋,一道綠光再次將龍子煙給帶了下去。
非默苦笑了一下,跟著就跳了下來。
兩個人重新僱了輛馬車,很快就離開了清河鎮。
在天上的日頭逐漸西斜的時候,非默和龍子煙的身影重新站在了洛陽城裡的老街上。
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往老街最深處的易緣齋走去,就當非默準備帶著龍子煙再次走後門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易緣齋門前原本圍著的那群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連那群被嚇瘋了的人都已經被帶了回去。
非默和龍子煙都疑惑的走進易緣齋,剛走上二樓就發現媚娘帶著花牡丹和錢流蘇二人正在廚房裡忙活著,外面的桌子上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甚至是兩瓶張青陽最喜歡的汾酒杏花村和陳年杜康。
見非默和龍子煙走了進來,媚娘慌忙把手往圍裙上擦了擦開口說道:“今天你可要好好謝謝牡丹,人家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
花牡丹只是掩嘴一笑,卻是並不解釋自己做了什麼。
非默疑惑的看了媚娘一眼,媚娘這才解釋的說道:“沒想到牡丹居然是大帥施從濱的侄女。”
“你是施從濱的侄女?”非默驚愕的看了花牡丹一眼,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他知道花牡丹有些人脈,但沒想到她居然是大佬的侄女。
花牡丹仍然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好像這身份沒有什麼特別的一般。
可是非默卻是再清楚不過,這身份牛了去了。
施從濱何許人也,那可是真正的大佬,掌握生殺大權的人。
因此,可想而知花牡丹作為一個大佬的侄女,人脈得有多廣?那還不是海了去了。
這樣一想,對於那群嚇瘋的人和他們的家人就這樣離開也沒找易緣齋麻煩,非默倒是一點也沒覺得奇怪。
畢竟,咱關係硬不是?
“以後就靠著花姐罩著小弟了。”非默咧嘴笑著,打趣花牡丹道。
“好說好說。”花牡丹也是大大方方的開口說道,絲毫沒有因為身份而和非默出現任何隔閡。
兩個人都同時默契的沒有提到花牡丹隱藏身份的事,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朋友之間沒有猜忌。
“行了,你們兩個別耍貧嘴了,大家都收拾收拾準備開飯了。”媚娘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大盆的排骨蘿蔔放在桌上笑著開口說道。
“蘿蔔上了街,醫館都要歇嘍!”非默開心的笑著,他嘴裡說的正是之前小時候在鳳凰山吳老勺曾經唸叨過的一句話,因為蘿蔔具有很好的功效所以民間總是偏愛蘿蔔。
他是真的開心,因為易緣齋裡開始逐漸真的有了一個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