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敗露,父皇雷霆震怒,南疆王死不承認,帶著姜頤和和他們的皇太子連夜逃跑。
回去之後順理成章,姜國攻打南疆,派了顧輕狂前去,顧輕狂害怕自己心愛的女子受到姜了威脅,帶著姜了遠赴雲城三州。
帶著她走,為了保護另一個女人,我騎著馬去送她,姜了見到我笑得像個孩子,始終與我保持生疏,聲音高揚:“你怎麼來了?”
褪去華服,一身棉麻長裙,不像個公主,倒像一個鄰家的孩子。
我想去伸手摸一摸她的臉,她卻後退,我的手舉在半空,帶著微笑道:“我來送送你,你是我的姐姐,一別不知多久才能見,我會想你的!”
她努力對我笑魘如花,重重地點頭:“我也會想你的,我會努力讓顧輕狂多有戰功,然後努力的把雲城三州風將軍拉到你的麾下,替你賣命!”
霎那之間,我如鯁在喉,嗓音變得喑啞:“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是很壞……”
“翊生!”姜了打斷了我的話,對我笑著搖頭:“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我唯一的親人,縱然不要這條命,我也希望你坐上皇位,為了母妃,她這輩子唯一的心願,就是當太后,只有你當上了皇帝,才能追封她為太后!才能完成她的心願!”
我剛剛的一時心軟,一下子又被封厚厚地土層,不能心軟,不能對一顆棋子心軟,我的母妃是為了她死的,衝著這份恩情,她這輩子就應該為我所用。
喉嚨清咳,“我知道了!你自己萬事心,有什麼事情寫信告訴於我!”
姜了上前一步,很想理理我的衣襟,最後她停住了,鄭重的點了點頭:“姐姐希望回來的時候,翊生當上了皇太子,當上了皇上,娶妻了,那姐姐就高興了!”
“我知道了,我儘量趕在姐姐回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此次一去,也許可能凶多吉少,顧輕狂想要殺她易如反掌。
戰亂烽火四起,死人是常有的事情,王侯將相,平頭百姓,一國公主,仗一旦打起來,國破家亡之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就變成了眾生平等,任勝利的一方,隨便指點廝殺。
姜了去了雲城三州,那裡的條件很苛刻,那裡成了她唯一快樂的地方,南疆和姜國膠著一下子就是三年。
這三年來,我給父皇下了慢性毒藥,朝中大臣,基本上都為我所用,我對他們威逼利誘,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對我妥協。
太后把持朝政遲遲不肯讓我成親,倖存謝關兩家以及他們身後的勢力,全都支撐我一個人。
臨則安本想利用自己一個孩子,置我為死地,被我輕巧的撇開了,我把他的兒子,姜翊羽大冷的扔進池塘裡,站在院牆上,看著他在池塘裡掙扎,然後落入池塘,沉了下去。
他的屍身到開春的時候才出來,一個冬嘛,讓他的屍身除了泡的白化,還能看出他本來的樣子,老爺是開眼,讓臨則安見到他抱著就哭。
姜翊羽地屍體卻是一碰,就如一個水青蛙,擠一下全是水,身上的肉,觸碰一下就像腐肉一樣,碎裂成片,好看極了。
臨則安撕心裂肺哭喊聲,猶如最美的華音,悅耳極了,姜翊琰對我揮著拳頭:“這不是你做的?”
我嘴角緩緩勾起,接住他的拳頭,讓我的鼻子免受之拳頭之苦,反問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又不能留宿在皇宮裡,我又沒有母妃在皇宮裡,我出的去朝堂之上,除了給皇祖母她老人家請安,我在後宮之中從來沒有帶過一個時辰!”
“像我這種沒母妃的孩子,不能跟皇弟相比,可以在母妃膝下歡樂,不過我倒是懷疑,翊琰啊,是不是你怕你弟弟成為你的威脅,你下的手啊!”
姜翊琰憤怒至極,另一隻手上來,我一個伸腿,直接踹在他的膝蓋上,手上動作一拉,姜翊琰直接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
我一個鬆手,姜翊琰兩隻手撐地,膝蓋跪地,變成了一個俯首稱臣的樣子。
我佯裝吃驚的道:“翊琰啊,你這是做什麼?怎麼無緣無故給大皇兄行這麼大的禮?快點起來,讓旁人看到不好!”
青磚石,膝蓋,姜翊琰膝蓋著地,痛得久久起不來身,我客套的話了一大堆,他才雙腿發顫地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道:“姜翊生,你不要太囂張,像你這樣不擇手段陰沉的人,坐上皇位你也是孤家寡人一個,你得不到幸福的!”
嘖嘖嘖,真是好笑的很,坐上皇位得不到幸福,坐不上皇位就能得到幸福了嗎?
幸福是什麼?
跟我一個六親不認的混蛋什麼幸福?我連我的父皇都在下毒,我連我的母會死在我面前,我都沒有流一滴眼淚……跟我幸福?跟我得不到幸福?
幸福,早就跟我沒關係,我只要登上泰山頂,坐上姜國的皇,其他的跟我有屁干係啊。
父皇身體每況愈下,朝中大臣紛紛上書,立太子,確保將國根基。
北齊那邊知道父皇病重,派兵直接攻打紫荊關,與此同時,南疆那邊出現了一個戰神,攻無不克的戰神,雲城三州被攻陷,雲城三州風將軍和顧輕狂都不是他的對手。
為了鼓舞士氣,為了朝臣不再爭論,父王大手一揮,我和姜翊琰一個去紫荊關做鎮,一個去雲城三州!
我特地找了人,告訴他們,讓姜翊琰死在戰場上,臨家也找了人,讓我死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