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明德不關心來人如何,他只關心一件事:“夫人,素鶴的傷到底能不能救?究竟是什麼造成的?
普通雷電,怎有此威力?”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一枝春沒好氣懟了一臉:“那還不是你小子惹得債?讓你好好待著不待,非亂跑,你不亂跑他用得著去找你?
不找你,能攤上這麻煩?”
古明德心口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拱手道:“明德知罪。”
一枝春最煩的就是他這木疙瘩的性子,三拳打不出一個悶屁。說什麼都是正八二經,側眸道:“小云,去我房裡取幾丸丹藥過來。”
說罷,碎碎念道:“自己都是半條命,還有心思管別人。”
小云曉得她是嘴硬心軟,頓時作禮離開。
“多謝夫人。”
許久吟見狀,忙打哈哈,趴在桌子上壓低聲道:“夫人,你怕啦?”
“滾犢子,老孃我怕誰了?”一枝春啪的把水杯拍在桌面,開玩笑,她會怕嗎?
其實是有的,但是怕也不能說啊。
多掉價……
“既然如此,您倒是給我們講講那人是誰?是不是,那個那個?”說完,不忘朝她遞眼色。
一枝春柳眉倒豎,斥道:“臭小子,你套我話?”
“這……沒有,您要認為是,那就是吧。”
許久吟不置可否的支起下巴,沒辦法,人明顯強的有問題,您不說我只好如此咯。
反正,您明白。
但一枝春也不是普通人,不是你隨隨便便一個激將法便管用。
垂眸道:“不該問的,別問。”
那個地方還不是你們可以觸碰的存在,過早了解沒有好處。
默了許久,才慢悠悠對古明德道:“經一事長一智,已經發生的事情,本夫人不與追究。
然往後,夫人我希望你能拎清輕重,莫在聽信他人之言。
該有的信任,我希望咱們是有的。”
整件事情講穿了,還是這小子對他們的信任有欠缺,才給寅和麟錦兒鑽到空子。
亦是自己,百密一疏。
想到此處,她抬眸正色道:“麟錦兒與你們一道離開之後,可知其下落?”
說也奇怪,派出去的人,竟無一人有其訊息。
這個人,好比無聲無息消失的一樣。
可越是如此,就越說明裡面有問題。
古明德唏噓的點頭,理了理思緒,道:“我與她和寅出了九曜樓後,她便找機會離開,後來便一直沒有她的訊息。”
“要這麼說,她就是有意藏起來了?”
許久吟挑眉道:“貴樓不是來去自由麼?您怎麼突然對她上心了?”
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不可說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