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都沒想起來?”雲棲問他。
他對雲棲點了點頭。
那雙瑞鳳眼睜大時,裡面神色會顯得比真金還真。
“殿下一定知道有關於我所有的事是不是?”
“那,可以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嗎?”
“我想知道。 ”
“腦子裡很空很空,就很想哭,很想哭”
雲棲:“........”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你給我哭一個試試”。
想是覺得自己還這麼配合他簡直荒唐,雲棲乾脆閉上了嘴。
而他見雲棲張了張口,似乎是覺得她要將一切都告訴自己,但剛剛自己一下子問的太多,她肯定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問題。
“殿下,你先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好嗎?”
他眨了眨眼睛,俊顏上盡顯期待。
弱小,無知,求解,模樣上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破綻。
雲棲看著他,秀眉蹙得越深。
“你姓蕭。”她對他道。
“哪個字?”
說著他蹲著的身子又向雲棲挪動了兩步,兩人距離愈發的近,他將自己帶著鎖鏈的雙手在她面前攤開,似是想要將他的姓氏給寫下來。
見她只是看著自己,審視的目光似乎讓他對她又開始畏懼了起來,他不敢催促他,而是問的小心翼翼,“是哪個字呢?草字頭的還是竹字頭的?”
說著他用兩隻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比出一雙小角,“還是這個肖?”
雲棲看著他用兩隻手比劃在他腦袋上的雙手覺得有些傻。
並且還有些,可愛。
她推敲著這個“破綻”,失憶的人是不是腦子壞掉的人?如果他真的要裝自己腦子壞掉了,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這些知識他怎麼沒順帶著給一起忘了?
他見她看著自己走神,便又笑著用放在自己腦袋上的雙手繼續著動作,兩隻拳頭放在他腦袋上對她搖啊搖。
想是透過這種方式詢問他的姓氏是哪個字。
雲棲冰顏神情微動,看著他的樣子,眸色恍惚,“小兔子。”
“肖什麼.......小兔子?”
他眨了眨眼睛,將他所聽到的說了出來,想是某種詢問。
雲棲像是在看著他,又不像是在看他。
她想起了那個夢境。
“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