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問她:“好聽嗎.......可愛?”
雲棲點了點頭,答非所問,“可愛 。”
他指了指溪邊草叢中的那些兔子,又指了指自己,像是覺得有些不滿意。
想說自己比它們好,不能和它們一樣的名字。
“肖肖吧。” 雲棲道。
“嗯?”他望著她,滿臉呆萌。
雲棲:“肖肖。”
他感覺這是殿下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向自己,這麼認真的對自己說話,他對她笑著點了點頭,重重道:“.......嗯!”
這時荊辰從遠處走了過來。
看到溪旁的情景,他先是愣了愣神,而後過去向雲棲躬身稟報,“殿下。”
雲棲將煎好的藥從砂鍋裡面倒進碗裡,看著肖肖喝了下去,然後吩咐僕人帶他回草屋休息。
.......
帝都。
天牢。
“長公主。”
“參見長公主。”
甄不易聽到聲音,轉過身,看到來人後忙跪了下去,“參見長公主。”
雲棲看了看甄不易手中帶著倒刺的鞭子,又看了看前面被綁在鐵架上的葉昭。
葉昭一身夜行衣已經被鞭子抽打的破碎不堪 ,露出的血肉翻卷破爛,在甄不易手中的那根鞭子上粘了一層血泥。
甄不易小心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長公主,見長公主目光斜睨落在自己手中鞭子上,甄不易忙知好歹的將自己手中的那鞭子收了收。
雲棲:“沒有讓你動他的雙手。”
在這之前雲棲已經讓荊辰傳話給了甄不易,葉昭先交由他處置,她給他公報私仇一雪前恥的機會。
她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是人不能死,二是雙手還能動手畫押。
甄不易跟了雲棲這麼久,他雖然辦砸了許多事,但跟著她走了一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雲棲不想虧待每一個為自己效過力的人。
對甄不易是這樣,對荊辰也是這樣。
她會盡自己所能,給他們絕對所值的回報。
甄不易:“沒有,沒有。”
他心鬆了鬆,心想自己這就算再暴怒,也沒有讓恨意燒壞自己的腦子。葉昭的雙手長公主不準自己動,他便真的沒有動。
並且吊著的氣夠他繼續苟延殘喘的。
“長公主要審訊他,讓他簽字畫押都絕對沒有問題。”甄不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