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後她會扎進水裡,透過各種性感的姿勢展示自己身體的柔韌性美感。廖罌如果去水族館當水下表演舞者,參觀欣賞的人恐怕得排到水族館外。
“罌小姐你的奴性可真重。”嬴九實在忍不住,太想講話了。
如果她今天沒有立功,她自然沒有勇氣喋喋不休,但是她今天立了大功。
“你半個小時後要參加作戰會議,別忘了。”廖罌提醒道。
“看心情吧。”張禾道。
“張先生還真是矛盾的人呢,今天可以為了救人把自己的本命天宮搬出來,但是為了陪情人,又不願意參加涉及千百萬人安危的會議。”嬴九笑吟吟道。
她,再次張開了扇子。
“去嗎?”廖罌道。如果不是她打不過嬴九,她一定會把她的扇子搶過來丟到地上,然後狠狠踩上幾腳。
“我習慣了一個人單打獨鬥,不想別人影響到我,也不想影響別人。”張禾笑道。
“罌小姐,張先生害怕被人揹叛,寧願單打獨鬥也不願意和人並肩作戰,你可以從中看出什麼?”嬴九笑吟吟道。
廖罌沉默。
“只要存在被背叛的可能,張先生就不會與對方接觸,張先生性格極端,只要有可能背叛他,在他眼裡就是絕對會背叛他。”
“我敢保證,如果和張先生一起戰鬥的神咒師背刺張先生,張先生會直接和海妖一起圍殺那個傷他的神咒師,哪怕會因此導致千萬人死亡,張先生也會選擇與他同歸於盡。”嬴九興奮道。
“張先生就是這樣極端的人。”嬴九笑道,“九龍山佛子,江家,雪裳劍宗,想要瓜分張先生的七星湖,張先生應該沒和你說過吧,在震驚全球的火燎山屠殺發生之前,張先生曾經提著果籃拜訪火燎山,想要佛子收下果籃,放過七星湖。”
“佛子沒有收下果籃,算是間接殺死了其他人嗎?”嬴九笑吟吟道,“多虧他的無恥,不然就不會有讓我如此愉悅舒暢的好戲上演了。”
廖罌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嬴九的眸子閃過一絲血光。
“佛子帶來的人除了他以外全死了,張先生和大夫人與九龍山恩斷義絕,七星湖方圓一千公里的佛門全部搬遷,後續江家也死了幾百人,我嬴家更是死了一位神咒兩位超王階。”嬴九合上扇子。
“雖然如此,但我仍然想說,我非常欣賞張先生。”嬴九悠悠道,“要是張先生不大開殺戒,不要說他,我的念頭都無法通達,人活一世,自當一切隨心。”
“我要是七星湖之主,我不會提果籃登門拜訪先禮後兵,我會直接把山上的人全部殺光,只要是會幫佛子說一句話的人都得死!殺!一直殺!殺到無人再敢幫他說一句話,沒有人再敢說所謂的公道話為止!”嬴九惡狠狠道。
“好人?誰愛當誰當,我嬴九可是天生的反派。”嬴九得意道,“掃地僧要是出面,那我就專門抓小的殺,殺他個人頭滾滾,殺到他掃地僧主動把佛子的腦袋砍下來向我道歉!”
“我作惡多端,但是派人滅一個普通人滿門這種事情,我還真不屑做,可見佛子之虛偽,令人作嘔。”
嬴九越講越興奮,“張先生真是妙人,小九越講越興奮了,要是當時我在,我肯定幫張先生一起殺了掃地僧,不知道佛子看見掃地僧的屍體會是什麼表情,他越後悔,小九越興奮越感覺刺激。”
廖罌有些迷,佛子不是你這邊的人嗎?
廖罌腦海浮現出了白衣似雪的嬴九,一劍斬下老僧頭顱,提著頭顱一步步走下流血的長階,走到佛子面前,因為佛子絕望驚恐的表情,而仰天長笑的畫面。
你身邊的人,才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覺吧,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張先生以平民百姓的身份登門拜訪是為什麼,你可以看得出來嗎?”嬴九故作高深莫測道。
廖罌不想理她,但是嬴九的話總能撩動她的心絃。
“想要真實的態度。”廖罌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說完她看了一眼張禾,未經他人許可剖析他人的心理,是極失禮的。
嬴九看向張禾的背影,“張先生登山拜訪時,聰明如他,心中肯定已經有了答案,他知道自己以普通人的身份出現,必不可能得到尊重。”
“張先生登山拜訪的主要原因是為了讓自己心安。”
廖罌愣了愣,為了讓自己心安?感覺有些前言不搭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