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立也不示弱,拍出三萬兩銀票,裝作痛心疾首的模樣:“匪徒作惡鄉里,民怨沸騰,本廠公實在痛心!
清剿匪徒之事,還請張大人多多費心了!
在送往朝廷的奏書上,我必會替蜀王和張大人多多美言!
本廠公公務繁忙,並且身份特殊,不宜多留於勾欄之中!
這就,先告辭了……”
“廠公,廠公……”
張漢儒趕緊起身挽留。
然而,他沒能攔住王立,朱至澍又趁機離開了!
五萬兩銀票,就在桌上!
張漢儒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唯有獨坐桌邊,嘆息不止!
唉!
兩邊都惹不起,裡外不是人啊!
無奈之下,張漢儒只好命人取來紙筆,寫了封請辭的奏書!
然而,他的奏書剛剛離開成都府,就被西廠給截住了!
“呵!這老頭如此可愛,咋捨得讓他走嘛!”
“那……廠公的意思是……”
“不必管他!”
王立隨手把奏書扔到江中,淡然一笑:“蜀王那邊,也不必管他!
這次,算是給他個教訓!
老老實實給我待著,一切都好說!
再敢上竄下跳,敲斷他的腿!
對了,我給你的圖紙,刻好沒有?”
“呃……沒那麼快,估計還得兩三天!
只要刻好,馬上就有人送來!”
切!
刻幾張麻將牌,竟然要四五天的時間!
這個時代的生產力,實在是低下!
通訊不便也就罷了,交通更加不方便!
陳王廷和朱可貞,還要多久才能到啊!
我去!
那邊的一群民夫,在吵什麼吵?
大白天的不去種田?
圍在一起嘰嘰喳喳,活該他們捱餓!
“廠公,有個十五六歲的女子,正在賣身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