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
好吧,就是山賊!
真的是山賊!
我親眼所見!
哼!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韓立和寧毅,暫時惹不起!
我縮著還不行麼?
咱惹不起狠人,還不敢教訓小嘍囉麼?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哼!
“松潘衛、龍安府、保寧府和夔州府,所有的親王郡王、郡主縣君什麼的,全都給我洗劫一遍!
動手的時候,全都偽裝成山賊!明白?”
“喏!”
……
幾個州府事端再起,張漢儒真的是欲哭無淚!
從他為官多年的經驗來看,如果是二虎相爭,並且相持不下,最後受傷的絕對不是老虎,而是旁邊觀戰的野鹿!
張漢儒,自然不願成為野鹿!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雙方召集在一起,盡力化解雙方的矛盾!
“張大人!本王一直呆在成都,從未去過川北!廠公的蠶坊被山賊洗劫,本王也很痛心啊!
本王與廠公之間,確實有些不愉快!
但,那是過去的事兒了!
如今,本王與廠公之間,哪什麼矛盾?
張大人,你實在是多慮了!”
“沒錯,蜀王所言甚是!”
王立呵呵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據西廠初步的調查,松潘衛、龍安府、保寧府和夔州府,確實有山賊作惡!
只可惜,本廠公公務繁忙,實在抽不出身剿滅山賊啊!
張大人是四川巡撫,不去組織駐軍剿賊,卻邀本廠公與蜀王勾欄聽曲兒,是否有些不妥?”
王立和朱至澍都拿“山賊”做擋箭牌,自然瞞不過張漢儒。
不過,張漢儒也不點破,強顏陪笑道:“廠公奉皇上之命推行新法,本意是造福四川百姓;
蜀王乃四川之主,自然希望蜀中百姓安居樂業;
從本質上來說,廠公與蜀王有著相同的目的和利益!
今,川北多省匪徒四起,禍害一方,鬧得民怨沸騰!
想必,廠公與蜀王……不會坐視不理吧?”
“張大人言之有理!本王就藩於四川,理當教化一方,絕不放任匪徒作惡!”
放下酒碗,朱至澍哈哈一笑,將幾張銀票拍在桌上:“這是兩萬兩銀票!
訓練鄉勇,清剿匪徒之重任,就拜託張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