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弘毅回到病房,告訴了兒子田春來的傷勢。
得知他只是傷了腿。
冷弘毅鬆了一口氣。
“張利寶這孩子,當時說的那麼嚇人,我還以是多大的事。”
“他年紀小,沒主意,慌亂也是正常的。”
冷向北點頭。
冷弘毅看著兒子:“你覺得這個事會鬧大嗎?”
“按理說,看傷勢輕重,當然了,您都報了警了,這件事想要悄無聲息的,也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冷弘毅也想到了這一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不過這也怪不著您,其實就算是您不報警,這件事也消停不下來。”
“嗯?”
“您要想一想,傷的是誰家的兒子,那個田春來他媽什麼性子,咱們都知道。”
“就是張利寶,他是個老實孩子,如果田家真的鬧起來,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他。”
冷向北想了想說道:“這個就輪不到咱們操心了。”
冷弘毅一想可也是。
磚廠有廠長,有會計,兒子只是一個幹活的,又受了傷住了院,這些事情還真就輪不到他們操心。
父子倆所料不差,第二天事情果然鬧了起來。
田春來嚴重骨折,兩條腿都打了石膏。
吳姑姑領著女兒跟丈夫在手術室門口守了一夜,看到兒子的腿傷成這樣,當時就哭的要死要活的。
等兒子醒了之後,問清楚是怎麼回事,直接鬧到了磚廠裡。
要廠裡給一個交代。
一如上次保媒不成直接翻臉的情景。
這一次,吳姑姑跟廠長也當場翻了臉。
全然忘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求著廠長讓自己的兒子進廠裡工作的。
廠長鬧心又煩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