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在自我的矛盾中睜眼到天亮,最後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句話安撫了自己。
天大亮些,清歌起身打算把人送去衙門。
見沒有一絲轉醒的黑衣人,清歌氣不打一出來,從缸裡舀一瓢冷水,譁一聲潑到對方臉上。
黑衣人被激的搜一下睜開眼,眼見自己舍在一女子手中,只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小樣,你還敢瞪我!。”清歌手中的瓢毫不猶豫的‘砰’一聲敲在對方頭上,打的黑衣人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你給我起來。“清歌踢了對方一腳,提著衣領強迫對方站起身。
清歌回屋一陣捯飭,很快出來往黑衣人後背綁了一塊布條,壓著人出了門,這時,張嬸也出了門,隨清歌一起。
清歌用力拍了拍門,把人往衙門口一丟,兩人轉身去了暗處。不一會兒,大門開啟,衙役只見一背上寫著‘採花大盜’的黑衣人,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衙役上前踢了一腳,押著人進了門。大人生平最痛恨採花賊了,這人怕是有的苦頭吃了。
清歌拍拍手,腳步輕快的伴著張嬸回了酒樓。
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辦了。
連著過了十幾天,也不見別的人上門尋仇,清歌才稍稍放鬆了下來。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嗯?”肖戾輕拂著下屬白皙的手指,語氣平和而溫柔。
跪在下方的霓虹身體微微顫抖,後背早已溼了大片。“屬下該死,這次屬下會親自去處理。”
“知道錯就好,不過既然錯了,就要受罰。”
‘咔’一聲,女子小指頭被生生掰了下來,鮮紅的血毫無徵兆的噴了出來,絢爛奪目。
痛的差點暈厥的女子硬是扛了下來,不敢讓痛苦的聲音溢位來。
“痛嗎?”肖戾扯出繡帕一圈一圈的纏裹著鮮血淋漓的手指。
“屬下忍得住。”痛撕心裂肺,卻不敢說出口。
“人呢?”肖戾打上一個結,霓裳忙上前為其淨手。
“帶來了,在門外。“霓裳恭敬的回答。
肖戾抬了抬手,一身傷痕的男子被壓了進來。
“主……主子,請在給下屬一次機會。”地上的人瑟瑟發抖,哀求著。
肖戾並不搭話,拾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刀,一步步走向黑衣人。
“主子……主子,請……請在給屬下一……一次機會……不要……不要。”黑衣人望著鋒利的刀口,臉色變得猙獰,雙眸因恐懼而變得紅腥。
最終,黑衣人只能眼看著鋒利的刀劃破他的胸膛,五臟內府被一一切割出來,刀口整齊且完好無損,四肢也從身體上完美的剝離開。
四周的氛圍靜謐而詭異,血腥噬略著每一個細胞,讓人作嘔。
肖戾站起身,接過青檸遞來的手帕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手指,嘴角噙著笑意,似乎對這次自己的刀法很是滿意。
“知道接下來怎麼做了嗎?”倪了眼依舊跪在角落的霓虹,肖戾輕柔的詢問。
“是……屬下明白。”即使見過這樣的事千百遍,霓虹還是害怕,還是止不住內心的驚懼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