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大雨沒有分毫停歇的意思,酒樓內的客人也走不了,三三兩兩的拼在一起開始閒聊起來。
“你們知不知道,昨日那路家主死了。”不知是誰起了頭,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了起來。
“是做水上生意的那個路家嗎?”又一人問起。
“可不,聽說麒麟令一出,各大家族都坐不住了,這不,私底下都動手了,也不知,這麒麟令最終落入誰手。”大家紛紛附和,各抒己見。
“這路家向來是水上一霸,居然也舍裡邊了,那這路家可不得亂了。“不知誰插了一句。
“說你小子不懂了吧!雖說路家主行事不仗義,可他家裡那個二弟卻是個狠角色,亂不了。”眾人又是一陣附議。
“那這路家主是怎麼死的?”又有人問了。
“確切的不知道,只聽說在回城的路上碰到了襲擊,對了,還有那豔家主和玉竹園的玉大小姐陪同。豔家主據說受了重傷,玉大小姐倒是沒什麼事。”
清歌聽到這裡,心中也有了大概,看來這玉凌霄還是有幾下子的,這種情況還能全身而退。
生意場上的逐角,清歌也如旁人一樣,也就聽一聽,不甚在意。
間閒散的過了一天,清歌洗漱過後,倒床就睡了。
子夜十分,清歌起來上廁所,如廁回來,迷迷糊糊中好似看到一個身影進了她的房間,還未等清歌有所反應,一隻手一把扯住清歌,拉入了另外一個房。
清歌嚇得一激靈,什麼瞌睡都沒了。
“別說話,有人來了。”在清歌還手之前,一道熟悉的嗓音進入清歌耳中。
清歌回頭詫異的看向身後的張嬸,張嬸的力道竟然這麼大。
窗外的影子似乎有些疑惑,為何床上會沒人,不過並不妨礙他殺人的決心。
來人小心翼翼的四處搜尋了一下,依舊沒有清歌的身影,目光掃過張嬸的房門,腳步隨之而來。
刀從外而內輕輕敲開門栓,一隻腳率先跨了進來,屋內漆黑一片,來人在黑暗中細細搜尋起來。
忽地,身後燃起一道亮光,待回過頭,一個麻袋從天而降,把人結結實實的捆在了袋子裡,隨後一陣棍棒接踵而來,愣是把人揍的沒了聲,清歌才作罷。
清歌解開袋口,見一身黑子的男子早就暈死過去,一臉的奼紫嫣紅,清歌頓時就笑出了聲:“張嬸,你說我是不是下手狠了點?”
“還笑。”張嬸瞅瞅一旁的大刀,捉摸著這怕不是一般的賊人。
清歌也不多話,直接扯著人向外拖。
“丫頭,你幹什麼?”
“拖到外面去啊!不然怎麼辦?這點也不可能報警啊?”用腳趾頭想,清歌也知道和白日那女子脫不了干係。
“嗯?”張嬸不理解的望望清歌。
“我是說報官,報官,今晚上先綁起來,明早送警……衙門去。”清歌忙改口。
張嬸看了看天色,也只有這辦法了,向清歌點了點頭,兩人齊力把人拖了出去,紮紮實實的綁好,各自回了屋,心思各異。
躺在床上的清歌失了眠,她想著那人不會善罷甘休,卻不曾想會是這樣的方法,且來的這樣快。
這些人手段如此極端,清歌一時說不清自己什麼感受,殺人兩個字,聽到和經歷是兩碼事。
生長在和平年代,偶爾碰到一些小混混也不稀奇,無非教訓一頓,交給警察叔叔處理,可這裡不一樣。
如果不是今晚起夜,就憑自己毫不防備的心,怕是的提早見閻王爺。
這次對方殺不了她,肯定還會有後招,自己要如何面對,殺人嗎?她能下去手嗎?哎……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