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歌如同以往的每一日在酒樓晃悠,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的閃現到眼前。
“怎麼是你?又來幹嘛?”清歌繞過來人,在一空廂房坐下。
“你這是什麼表情?很不歡迎我?”白小薊在葉清歌對面坐下。
“是非常不歡迎你好嗎?”葉清歌一翻白眼。
“我這次來是真有事。”白小薊苦著臉無奈道。
“別,有事你找別人。”清歌趕緊搖搖手,誰知道這主僕又憋什麼壞主意。
“清歌,咱們好歹也是有幾面之緣的朋友了吧!朋友有事你就不能幫一把。”白小薊作出一副呆萌的表情。
扮豬吃老虎的清歌不是沒見過,可像白小薊這樣的粉嫩的少年,裝起可愛來也是讓她這小姐姐有些招架不住。
“你且說來聽聽,姐琢磨琢磨。”清歌也是好奇,有什麼事能求到她頭上的。
“你把耳朵附過來。”白小薊朝清歌勾勾手指。
葉清歌俯下身,把耳朵湊了上去。
“什麼,你居然……”清歌身體往後一退,驚的嚇出聲。
“噓……你小點聲。”
“白小薊,你瘋了吧你,你找別人去,我幫不了你。”清歌壓低音量。
“不用多,就這麼一點就夠,保證察覺不出來。”白小薊伸出手指甲比了比。
葉清歌想了想上次與那神秘人相處的場面,還有她那窮兇極惡的兩個手下,自己巴不得以後再也不見面,這臭小子倒好,讓她湊上去給人家下點藥。
“不行,我幫不了你,你自己想辦法。”清歌搖搖頭。
“清歌,我這不是沒辦法,才來找的你嘛!那人整天不出門就呆在房間裡,無處下手,何況這酒樓我不就只認識你嗎?”白小薊呡著嘴巴眼神真切。
“你和人家姑娘多大冤多大仇,你要下藥害人家,找死你別拉上我。”清歌堅決的拒絕。
“此人名為肖戾,是男非女,是個極凶神惡煞的人,你別太小看對方了。既然找上你,那我不妨向你透露幾句,這人嗜血詭異是個危險人物,我們追蹤他整整兩年,這幾日才知其真實身份,此次察覺他的行蹤也是機緣巧合,我們必須確認卻是其人。我給你的藥,名為追魂,若是服下,便是去了閻王殿。我也能知曉,所以……”一改剛才的呆萌可愛,白小薊一本正經的望著清歌。
“那人是男人?明明……不過那有如何?你以為這樣就能說動我?”清歌冷哼。
“從我見你的第一面,就知你與別的女子不同,敢做敢當,有勇有謀。”白小薊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見清歌與酒樓掌櫃鬥法的場景。
“那真是要讓你大失所望了,關於你們的事我不感興趣,也不想參與,以後別在來找我了。”清歌撇過頭,不在看白小薊。
空氣沉靜了幾分鐘,葉清歌不想回頭看那少年失望的眼神,可這裡的一切又與她有什麼干係呢?
半響,白小薊嘆了口氣,“好吧!我不強迫你,若是你願意了,隨時都可以。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寧夏已有一百多名女子死在那人手上,往後,還會更多,那人專喜愛漂亮女子,你自己注意些。”
葉清歌怔怔望著桌上留下的小瓷瓶,心中五味雜陳,她不喜歡這種無形的壓迫,非常不喜歡。
連著幾日大雨連綿,店裡人十分冷清。那三人也不見出門,倒是每日三餐清歌能準時見著那日守在門外那姑娘。
葉清歌捉摸著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心眼卻不好,次次見她都眼睛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個百十來個洞,她們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吧?至於嘛?
因著那天白小薊所求的事,清歌愣是好幾個夜晚睡不著覺,在加上這女子每天看她如同看死人的眼神,清歌心中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