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美君曬了很多合影,笑容依舊燦爛,配文更惹眼:美女如雲,優哉遊哉,此生無憾!
回到家後,喬自然抱著十四痛哭了起來,她知道結束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溫宇宙幫她擦傷口,安撫她,卻隻字不提那三個字。
第二天,來到學校,武仁幫她佔了座位,她迫切想知道他們之間的發展,在開課前一直盤根問底:“自然,我的男神回來沒有?”
喬自然眼神呆滯:“死了。”
“啊?”
“死在蘇州呢。”
“我看你朋友圈發了和宇宙的合影。他也去廣州了?你們唱的是哪出?我怎麼看不懂了。”
“我沒心情跟你說話。都死了。”
“什麼都死了?”
“都死了。”
武仁托腮盯著她看,她也目不轉睛盯著她:“我們同樣是四隻眼睛,四片嘴唇,為何擦不出愛的火花?”
“瘋了。你瘋了,喬自然。失心瘋,神經病。”
武仁馬上移開目光,邊鄙視她邊整理桌上的課本。
外籍老師在講課的時候她聽起來很費力,目前英語是她的短板。
三年前,喬自然畢業於天津南開大學,專業是商務管理,她的優點是善於交際,在商務談判方面頗有天賦,她在學校交了一個外國朋友,是從北京農學院轉校過來的巴基斯坦人,這個女生叫Ali,中文名字是艾麗。畢業後留在了北京,現在在教書,她想讓她給自己補英語。她不想麻煩溫宇宙,一來不方便,二來他希望溫宇宙可以早日成婚。
今天上的課都白費了,完全沒聽懂,喬自然把眼前的外籍男老師恍惚的看成了雄美君,書本里的文字也是他,精力完全不集中:“我怎麼……中毒了。”
她掏出手機看看雄美君朋友圈的狀態,除了昨晚那些美女如雲包圍在他身邊的那些照片,什麼也沒有。
她在期待他的資訊,哪怕是表情符號。
雄美君祖籍是江蘇人,第三場演出正是在他的家鄉蘇州。他的大媽和二媽已經給她打過好幾通電話,盼望他回家。
盧貝塔忙完廣告的拍攝,已經回到了蘇州。在家裡她像個土豪大爺似的,跟家人吆五喝六:“大媽,我今晚要吃糖醋排骨,二媽,我要吃你做的粉蒸肉,小姨,我要吃你做的桂花甜藕。”
在家裡,這兩個媽媽在她和雄美君心裡都是親媽,所以規定了“大媽,二媽”的稱呼。
“你哥晚上演出回來都得九十點鐘了吧,我提前做好了,你給送過去。”大媽邊摘韭菜邊說。
“那就送唄。”
“你哥談的那個女朋友好看嗎?有照片嗎?”二媽問。
“有。我找找啊。”
“你們兩都到結婚年紀了。別太挑剔了,能過踏實日子就行,也別太要求長相。”大媽放下就菜盆,拿了兩包大蒜。
“找到了。你們看吧。”
大媽二媽的頭一起湊過來頂在盧貝塔兩邊的太陽穴上,她感覺自己在鬥牛。